什么名字?”
杜姑娘又摇头叹气道:“罢了。”
就在这时,外头一阵汹汹的叫嚷,又有妇人陪着小心的低声劝说,顿时搅了这秦淮美景、春暖意境。其间一句叫嚷分外大声:“杜千蕊何在?”
不多会儿便有人闯到这边来了。气势最甚的,是个挂牛角腰带、穿绿袍的官儿,身后还跟着年老色衰的鸨儿、龟|公、跟班等人。
官儿指着洪公子道:“闲杂人等回避!”
洪公子这时端起茶盏,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,仿佛什么都没听见。
“哟!”官儿冷笑一声,两步跳将上来,“本官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洪公子十分稳得住,屁|股动也没动一下,人依旧坐在那里,正眼没瞧官儿一下。
那官儿竟也没敢动手,绕着洪公子转了几步,伸长脖子从头到脚打量一番,又拿手指在八字胡上一扯,抱拳向半空道,“京师有贵人,设宴待宾客,本官要在各处挑选优伶助兴。”
他说罢便看了一眼躲在墙角的杜千蕊,“你现在弹一曲,叫本官听个才艺。”
杜千蕊哀求道:“许大人,奴家手指受伤,您是知道的。”
“弹!”官儿声色俱厉地呵斥一声。
气氛陡然又紧了几分,大伙儿都屏住呼吸,正待这事儿如何下去。洪公子的声音道:“杜姑娘的手,是你害的?”
好几双眼睛立刻瞅了过来,洪公子的声音不大,口气也不激烈,不过他刚才一直没说话,突然开口了便引得人们侧目。
“是又怎样?”官儿轻蔑地冷笑了一声,又道,“你知不知道老子什么来……”
说时迟那时快,突然洪公子便抓起摆设在桌案上的毛笔,在案板上一戳,笔管“啪”断为两截、断面尖锐,接着,人也跳将起来,拽住官儿的右手按在案上,将笔管猛地插|下去!
动作非常迅猛,那官儿嘴里的“头”字还没来得及出口,便转为“啊”地一声惨叫。
众人大骇,片刻后便有妇人尖叫声起,比杀猪还响,声音竟压过了许大人的惨叫声!龟|公、鸨儿等人连连后退。
官儿的手被放开得脱,左手紧抓着发抖的右手,脸色纸白,惊吓惧怕之下,旋又恼怒异常。后面两个穿着皂衣的跟班总算回过神儿来,面面相觑,便冲上来了。
俩跟班一胖一瘦,胖的一门心思便直冲,瘦的只是作势上来、却佯作找家伙逡巡不前,错过了头阵。
胖跟班一个人扑上来,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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