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哩。”徐辉祖道:“俺也是刚听说外甥干的荒唐事,气不打一处来,过来责问他!”
这景象,就好像刚刚一本正经演完了一场戏、到了幕后就开始寒暄闲聊了一般。
太监看着朱高煦道:“高阳郡王,皇爷要拿的那两个人哩?”
朱高煦道:“不知跑哪去了,长兄见着了么?”
世子一脸愕然,“王贵一向是服侍二弟的奴婢,为兄如何知道?”
朱高煦沉住气,转头对太监道:“公公要不要搜查府上?”
太监沉吟片刻,摆手道:“那倒不必了,有司自会捉拿要犯。不过,若是那二人回府,得烦劳诸位禀报官府。”
就在这时,世子忽然跪伏在地,声音凝噎,泣不成声。
“……”朱高煦顿时一愣。
太监和朱高煦等忙一起上前扶住,太监道:“世子别怕,皇爷并没有要伤高阳郡王性命之意,便是拿不到罪犯,也不至于此。”
世子这才艰难地顺势爬起来,一脸忧愁道,“请公公回禀圣上,俺二弟懊悔不已,绝无窝藏钦犯之心,俺们兄弟三人皆感怀圣上宽容仁厚。”
太监立刻点头,答应道:“好的,好的。世子做兄长不易……哟!耽误时候了,奴婢不敢久留,还得回禀,留步留步。”
“送公公出门。”世子十分客气地拜道。
徐辉祖道:“天已不早,俺也走了,高煦好自为之。”说罢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,直视朱高煦脸上。
“有大舅今日教诲,二弟一定不敢再松懈。”世子立刻帮着应答。
……这时,王贵带着杜千蕊已找到了王贞亮府上,递上朱高煦封好的书信。
但他们并没有见到王贞亮。一个奴仆很快赶车出来,急匆匆地带他们离开了府邸。
及近上元门,望得见幕府山了,他们在一个叫孝子巷的地方停下来。旧石板铺就的小街,两边主要是卖香烛纸钱、纸人灵房之类的铺子,隔一段路就有几个装满水的大瓦缸,以备救火之用。
其间有个不起眼的院子,是作为存放棉纱的仓库,王贵等二人就被送到了在这里。院子里就一对老夫妇守着仓库。
没过多久,朱高煦的“好友”王贞亮独自来了。
正待在房里的王贵和杜千蕊忙站了起来,正要执礼,王贞亮便伸手往下做了个手势:“俗礼免了。”
王贵仍弯着腰道:“拜见王佥事,奴婢家王爷没事罢?”
这边杜千蕊听到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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