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听他说什么。
“唰!”韦达拔出一把短刀来。掌柜瞪圆了眼睛,然后又闭上了,身上抖起来。
然而韦达并不是要杀他,而是割他身上的衣裳,招呼王斌等一起上来扒,将掌柜扒光,将衣服全部扔进金井。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一罐油来,浇了些在衣裳上。韦达又捡起火折子拔开,“呼呼”吹了几下,将金井里的衣服点燃。
“毁掉他身上的东西,若官府发现了尸首,查身份更加不容易。就算等官府慢慢查出真相,咱们早就办完差事回北平了,叫他们来北平王府上抓老子们!”韦达道。
王斌眼疾手快,上去把掌柜手上的大金戒指使劲拔了。三人遂将赤身的掌柜抬进金井,韦达提起罐子,把剩下的油倒了掌柜的一头脸。
那掌柜的眼睛发红,眼中全是恐惧,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……
河岸乌篷船里,朱高煦挑开草帘看了一眼外面,转头问道:“当初在北平,杜姑娘为何走得那么急?”
杜千蕊叹了一气,低头道:“有人查到了我的身世,当初欺瞒了王爷……其实我家并未遭受许大使的欺凌,那些事都是别人告诉我的,是别人的事。”
朱高煦点点头,没有说话打断她。他很淡定,这事儿他早就知道了,当初侯海去京师一趟回来,已然查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杜千蕊继续道:“那人以此要挟我,要我说出王爷在京师和路上的所作所为,还提到了君影草。”
“你一定没说。”朱高煦插了一句话。君影草的事被人知道,主要因为“恰巧”燕王府有人误食中毒、症状和世子一模一样!
其中内情,为何恰巧在那段时间有人误食,现在朱高煦也没弄清楚。
但他弄清楚了,君影草事发和杜千蕊无关,因为杜千蕊看到的几个细节都还无人知晓。
杜千蕊摇头道:“当然没有,我以身世欺骗王爷,惹了天大的祸事,已是成天惶惶不安;哪里还愿意出卖王爷?我也寻思,若出卖王爷一次,今后就一定会被那些人要挟控制,变成他们对付王爷的棋子!”
“杜姑娘聪慧。”朱高煦点头赞道,“这就是个局,只要跨出去一步,就会步步受制!”
杜千蕊道:“因为那人提出要求,叫我今后把王爷的事都悄悄告诉他……我自然没答应,断然拒绝了。后来王爷说‘心意还是心机’,又对我不理不睬,我以为那人已经告诉了王爷我的身世之事。”
她颤声道:“那人威|胁过我,要先将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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