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出一口气,竟然露出了些许浅笑,“我说完了,高阳王的事也说完了。”
朱高煦只好起身,抱拳道:“告辞。”
……等高阳王一走,酒窖中很快便恢复了沉寂。池月在这里久了,成天无事可做,最难熬的确实是无趣。
她轻叹一口气,便走到桌案旁边,在上面找书看。高阳王还算细心,除了起居所需之物,竟搬来那么多书。池月在这里几个月,一个人既无事可做、也没人说话,若无这些书的话,肯定更难受;有些书看,日子就好打发多了。
她的指尖在一本本书籍上滑过,大多她早年就读过,前几个月又重新看过一遍。总算找到了一本陌生新鲜的,她便顺手拿出来翻看。
不料没过一会儿,她便变得面红耳赤。这本是什么书,居然写得如此不堪入目?高阳王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居然把一本这样的书藏在里面,不知安的什么心!
池月一面腹诽,一面却忍不住好奇继续看下去。她从小在家里不怎么出门,十几岁到了燕王府身份便是个道士,长那么大,从没见识过那等事,看这册书更是觉得非常稀奇。
前面她还觉得写得不好,词句甚是粗糙,印刷得也有错字。但好奇地一行行看下去,便十分入神了。先是觉得脸上、耳朵发烫,接着感觉身上也不利索了。
此时春季已经过去,原来那个通风口方向已不对,酒窖里一点风也没有,池月渐渐觉得非常闷热。她的头晕乎乎的,满脑子都是书中描述的事物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感觉脖子似乎有热气吹来,便微微侧目,忽然见朱高煦瞪大了眼睛正瞧着那册子……压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!
池月浑身一颤,猛然把书合上,又急忙往那一堆书籍里藏,她发现自己的手也在发抖。
她顿时羞愤交加,瞪圆双目道:“你怎么又来了,鬼鬼祟祟的作甚?”
朱高煦一脸无辜道:“我在梯子上就叫了你,刚才还说话哩,你没有理我。我便以为你在生气,走过来时,见你在看书,便凑上来瞧了一眼……”
池月转过身去,下意识很想躲起来。
就在这时,她竟然发现自己的交领里衬被扯开了一些,或是刚才觉得闷热没注意,此时锁骨下的肌肤露了一片,连肩膀也露出来了。她急忙将双臂抱在胸前,伸手整理衣服,然后捂着脸伏到床上,终于忍不住将被子蒙着脸哭了出来!
朱高煦的声音道:“你没事吧?”
池月恼道:“你快走!刚来过一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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