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线活,她终于忍不住放下手里的活,抬头娇|嗔道:“侯爷一直走,晃得我头都晕了。您是不是有甚么心焦的事?”
沐晟道:“平夷族作乱之事,我什么都准备好了;朝廷却忽然下旨把大权给汉王,甚至趁机让汉王节制都司、卫所兵马,兵权隐隐已凌驾在我之上。此事十分蹊跷……”
陈氏叹道:“汉王是皇帝的亲儿子,侯爷怎么与他比,这有何蹊跷之处?”
沐晟摇摇头:“那之前的几个月为甚没动静?”他说罢忽然停下脚步,沉声道:“我怀疑耿琦的那竖子,投靠汉王了!”
“啊?”陈氏的神色也严肃起来,“那不是恩将仇报?”
沐晟道:“我仔细替他们想了想,如今耿家有三兄弟已完了,耿琦父子可能想找出路。”
陈氏皱眉道:“只有沐家才能庇护他们罢?”
“还有一个,汉王!”沐晟脸色铁青道,“只有汉王!这是耿琦父子剩下的唯一选择。”
陈氏轻轻摇头道:“我还是不敢赞同侯爷。汉王不是斩了长兴侯,那是与耿家有仇的人……就算战阵上的事能放下,但耿琦表兄、他不像是会出卖沐府的那种人呀。”
沐晟道:“我忽然想起了老娘的话,老娘曾说耿琦是知好歹的人,可他那儿子不太懂事儿。”
夫妇俩面面相觑,沐晟道:“我得在耿家庄园上安几个军户进去,把事弄明白了……”
片刻后,他忽然又冷笑道:“汉王用兵稳当?他从来没和夷族打过交道,连一个夷族人也不认识,根本不懂云南各地是怎么回事。我看他如何收场!”
……自从朱高煦对沈徐氏非礼之后,沈徐氏就再也没有主动邀请过朱高煦。
但昨日的圣旨一到云南,沈徐氏的消息很灵通、很快就送来了请帖,希望朱高煦有空时能经常去梨园喝喝茶、看看戏。
那娘们还是很识时务的嘛,现在知道,在云南究竟谁才是最有权势的人了!
朱高煦收住笑容,决定先去把私事办了,看看沈徐氏这回又是甚么态度。
亲王也是可以去戏院的,不过最好还是别弄太大的排场。朱高煦换了衣服,叫王贵备好车,利索地就出门往梨园去了。
梨园大掌柜徐财六出面接待,今天没安排朱高煦去戏院,却带着他到了戏院后面。
沿着迂回的廊芜走进去,里面竟别有洞天。酒楼和戏院后面有一片园子,里面亭台楼阁、花草树木应有尽有。朱高煦等人一到了这地方,外面的喧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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