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捷,顷刻冲近盾牌,前排军士一时无法用长枪攻击到他。
“啊!”忽然一声惨叫,第二排的一个军士将长枪从前排俩人的间隙中刺了出去,正中那汉子。那汉子举着剑,无甲的胸口上被长枪刺了一个血窟窿,兵刃很快从他手里落下,直挺挺地插|进了泥土里。
军士们杀死了三人,继续爬上那矮坡,冲进房子里搜索去了。
胡濙等人继续向前走,路过那丢在泥地里的尸体,他扭过头看了那些尸体许久,都是些不认识的白蛮人。过了一会儿,胡濙不禁叹道:“若非有兵马突然出动,果然无法靠近此地……”
段杨氏转头道:“我早说过啦,段宝姬在大理的势力不可小视。”
胡濙点头道:“这三个人就是来送死的。一个号称隐士的人,竟然能豢养死士!”
队伍继续往山上走,路上再次遇见了白蛮人的哨点。不过那些人大多都从房屋里跑出来逃了,只有两个人跑得太迟,被军士们拿弓箭射死在路上。
“兰峰寺!”段杨氏指着积雪的雪山下一处偌大的院落道。
众军加快了脚步,先上山的军士们将寺庙团团围住,另一些将士则径直冲进山门、冲到寺庙里去了。寺庙的门都是敞着的!
胡濙闻报寺庙的门开着,忙喊道:“恐怕人已跑了!马上派人搜寻周围的脚印,立刻去追!”
果然等胡濙赶到寺庙中时,只看见几个不相干的白蛮尼姑在蒲团上闭眼念着经文,完全不理会进来的甲兵,一副受死的模样。
“胡科官快来看。”一个锦衣卫军士向这边喊道。
胡濙跑进里面的斋房,见几个将士正在拿脚踩地上的余烬。斋房里乌烟瘴气,烟灰弥漫,地上全是纸张烧过的黑灰,不过也还剩一些残纸边角没烧完;那武将陈大锤正在捡残纸往盔甲里塞。
胡濙马上冲过去,不管三七二十一,取下挎在背上的布包,伸手去捡那些残缺纸张,稍作整理便放进自己的包里。
过了一会儿,有人进来向陈大锤禀报:“陈把总,找到那些人的行踪了,正往北边走,泥地上有新脚印!咱们的人正尾随脚印追过去。”
“走!”陈大锤挥手道。
一行人从寺庙里出来,跟着报信的军士继续往北边追赶。
沿着山边的路,众人不知走了多久,忽然有人禀报道:“有两个逃跑的人滑下山崖去了,摔死在了下面!”
胡濙听罢心头“咯噔”一声,不顾双腿酸痛,咬牙加快脚步往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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