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以为大事休也,已准备好了最坏的下场……没想到,后来变化如此突然。”
朱高煦露出勉强的笑容:“那次本王去平越州叛|乱,沈夫人不是也不看好?术业有专攻,夫人善于生意经营,但还得本王懂得打仗。”
“这一次不一样。”沈徐氏轻声道,“妾身到今天为止,也未能全然明白,镇远侯、英国公先后有二十多万人兵临昆明城下,为何忽然撤兵了?”
朱高煦道:“说来话长。沈夫人今后若能知道更多消息,自然明白。”
沈徐氏脸上露出了敬意,垂首低眉道,“汉王殿下之武功,以寡敌众,数月间席卷三省,妾身心锐诚服。”
不知怎地,得到沈徐氏的恭维,朱高煦额外受用。他想隐晦地吹嘘一下,但一想到战场上自己的感受,便愣是说不出那些话了。
朱高煦今天才回到昆明,沈徐氏又迟一些才来汉王府;没走一会儿,太阳便快到中天了。于是朱高煦留沈徐氏和宝妍在王府上用午膳。
汉王府的大多数人都不在,一时间连个像样的大厨也找不到,食材也自然不如平素那么丰富。午膳虽也有一桌子菜,但做得比较简单,完全比不上朱高煦在沈府吃的盛宴那么丰富,与蜀王府上的宴席比,也无法相提并论。
在前殿附近的一间饭厅里入座,朱高煦很诚意地说道:“菜肴简单了一些,让沈夫人与沈娘子见笑了。”
一般这种时候,客人会反过来赞亲王简朴是美德。但沈宝妍的话又让朱高煦有点意外,她说道:“汉王府的碗碟,烧制得真精细呀。”
沈徐氏顺着宝妍的话微笑道,“这些瓷具,不仅出自景德镇的官窑,且是贡品。在大明朝,有些东西真不是有钱能买到的呢。”
朱高煦不以为然地应付了一句,便招呼她们别客气。他自己也大吃大喝起来,从早上天没亮就开始赶路,到现在他确实饿了。
吃饱了肚子,朱高煦的心情便渐渐好了起来,全然把之前回顾战场情形的沉重心情抛诸了脑后。他瞧着沈徐氏小口吃饭的姿态,心里感觉一热,忍不住不动声色地暗示道:“上次平越州之乱获胜,沈夫人可是送了厚礼祝贺啊。”
妙锦对朱高煦一直若即若离,汉王府上的人都没回来,朱高煦着实是有点饱暖思淫|欲。但他对宝妍一点兴趣也没有,只感到头疼。
沈徐氏听到这里,筷子在碗里无意识地轻轻挑动着,头也低着,脸颊再次泛红。片刻之后,她便抬起头来,若无其事地微笑道:“莫不是汉王嫌这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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