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变通。
在这样的境况下,沈宝妍虽不是沈徐氏亲生,却受她善待抚养了那么多年;因此沈宝妍若进了汉王府,也不至于与娘家恩断义绝,她才是最好的人选。
宝妍应该对流言蜚语有所耳闻,不过只要沈徐氏否认,并在将来不再与汉王有太多纠缠,那么关系还是可以维持的。
沈徐氏将一切利弊都看得明白。并认为,为了那么多好处、还能逃脱三从四德的重负,只放弃了男女间那么一点事,根本不会有甚么可惜。时间久了,她甚至还可以自己一个人悄悄得到慰藉。
但不知怎么回事,今日一见到汉王,面对他暧|昧的暗示、沈徐氏竟难以拒绝。
或许汉王说很快要离开云南了,难得一见,让沈徐氏多少有点不舍。又或许,因最近真的感激汉王,便忍不住想迎合他,让他高兴满意。
真正面对过死亡之后,沈徐氏还把那些各种各样的好处,稍稍看淡了一些。
最后一回。沈徐氏躺在木塌上,暗暗地下定决心。一旦宝妍名正言顺地来到汉王府,沈徐氏便决定,彻底断绝与汉王那样的关系,并否认以前发生过的事……
等待的时间里,无数琐碎的片段渐渐浮现在沈徐氏的脑海,有看见过的画面、听到过的声音,以及残留在指尖和各处的触觉。她在胡思乱想中,忽然看见了一只青蛙,那青蛙正在潮|湿的稀泥上鸣叫,青蛙的气囊在叫唤之时撑得很大,意象叫人不禁感受到甚么事物绷得很紧张。
沈徐氏叹出一口气,轻轻翻了个身,侧身躺在那里。她的鼻子里顿时闻到了一种淡淡的气味,从草席和枕头上散发出来,气息很淡,仿佛夹杂着沉淀的汗味。这种气味一点都不香,但似乎也并不难闻。
她这时才想起宦官王贵说过的话:此处没有像样的卧房,怠慢沈夫人了。不过咱们家王爷,也常在这里午睡歇息。呐,里面有一张塌。
这种蒲草席子吸水吸|汗,怕是朱高煦留下的气味罢。沈徐氏用力地从鼻子里吸了一口气,不留神发出了一个声音,她听到自己略有贪婪的吸气,脸颊微微一热。她又把手指伸到了席子上,手掌贴着草席,脚趾在白袜子里缓慢而用力地蹬着席子下方,身子像伸懒腰一样躺在那里缓缓地动弹。
过了很久,这地方依旧静得出奇。这样的沉寂,会让人隐隐相信,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搅了。
沈徐氏渐渐地尝到了失落的滋味,但又没有完全放弃期待。
她在这样宁静的气氛中,想到了朱高煦确实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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