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又转头看了她一眼,皱眉道:“死了那么多人,那么多人生不如死!我也向弟兄们多次许诺,咱们是正义的一方。如果我不能尽到自己的责任,便难以面对战死的弟兄、总觉得他们死得没有价值,更会有愧疚之感。”
妙锦的声音道:“我懂了。”
“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。”朱高煦又沉吟道,“我这些年读史书,感悟到有些古代人、那些想用简单规则布局世间的人,总会失败,并造成更大的混乱……”
屋子里安静了下来,朱高煦坐在椅子上,若有所思地一动不动。妙锦也沉思着甚么。
过了许久,妙锦的声音低声道:“这两年我瞧高煦的享乐,无非声色二字,何苦多费周折……我是不是变丑了?”
朱高煦顿时来了精神,瞧妙锦的时候、见她玉白的耳朵已经红了,脸也望着地上。
妙锦飞快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终于悄悄说道:“晚上你过来罢。”
“不如就现在。”朱高煦道。
就在这时,那个五大三粗的陈大锤、再次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书房门口!陈大锤抱拳道:“王爷,盛将军、平将军刚到衡州,正在中堂等着拜见王爷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朱高煦说道。
妙锦“嗤”地笑了一声,急忙轻轻掩住嘴,脸颊又红了,她说道:“高煦,你先去忙正事。”
朱高煦点头道:“别忘了刚才答应的事。”
“到时再说罢。”妙锦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朱高煦走到门口,又转身回来,拿起自己的乌纱帽戴好。不知道这事有何好笑之处,妙锦看着他又轻轻笑了一声,艳美的脸变得分外妩媚了。
盛庸平安的大军,目前应该在宝庆府东面、湘江西岸地区,算行程大军还到不了衡州府。
不过自从昨天瞿能送来的急报,禀报了瞿能军占领益阳县城、迫降了常德府的消息之后;湘江以西的地盘,便已经全部纳入汉王府控制之下。西岸已无战事,盛庸平安才离开了军营,先到衡州来了。
朱高煦走进中堂,果然见到了他们两员大将,王斌侯海等人也来了。
“末将等拜见王爷。”几个大将一起执军礼道。
朱高煦很随意,他指着中堂里两边的椅子道:“诸位坐,喝口茶歇歇。”
他们又道:“谢王爷。”
朱高煦也在正上方一张几案旁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。
盛庸抱拳道:“王爷,末将等在沿路各地府县,见官民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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