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继续让上天满意才行。”
沐蓁道:“早在云南之时,我就听到了圣上的一番言论,相信圣上是一个能福泽万民的明主。”
“哪一次?我说过的话太多了。”朱高煦伸手放在额头上,笑了一声之后,作回忆状。
沐蓁柔声道:“就是在征安南国之前不久,在梨园。圣上记不得了,我却感动崇拜了您好久呢。”
“有点印象。”朱高煦点头道,“黔宁王(沐英)以军功起家,黔国公也是勋贵武将,蓁儿却好像读了不少书啊。”
沐蓁道:“家父也很爱读书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朱高煦点了点头,不禁又露出了苦笑。他想起了沐晟的贵族做派、以及烂到了一定程度的带兵打仗本领。
沐蓁的言论,让朱高煦再次意识到了:在大明朝的统治阶|层、甚至稍有见识的群体里,儒家理学在哲学世界观里十分有地位,人们的思想是比较统一的。
统|治者不是愚昧,因为全世界的人都还不知道“地球是圆的”诸如此类的常识!相反,士人们假设了一个“世界观”的基础,并能在此之上、构架出十分完善严密的哲学体系,不可谓不是智慧的结果。
涉及到这么深入的话题,朱高煦一时无从说服沐蓁、自己又不认同她,所以他开始有意识地岔开话题。他想起了一件让沐蓁感受更强烈的事,便先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光景。
宫女宦官们都在十步以外,离得较远。朱高煦便低声说道:“在梨园那次,朕看了你的身子,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果然沐蓁的脸顿时“唰”地红了,甚么天人感应、或许已马上被她抛诸脑外。
忽地提起,沐蓁虽很不好意思,但而今俩人已有了名分,她很快又镇定下来了。她看了一眼朱高煦,轻声道:“那件事本就怪不得圣上。不过圣上别误会,我不是那种人的……”
朱高煦点头道:“我当然明白。”
沐蓁道:“因被圣上看了,我便经常想起,心中好生纠缠。后来感觉很怪异,隐约还想被你看一回……”她越说,声音越低。
朱高煦道:“怀孕才一个月,还能做那种事的。今晚朕就在你宫里就寝罢。”
“圣上……”沐蓁羞涩地轻吟了一声。
……次日朱高煦在御门见了大臣之后,便来到柔仪殿办公。
最近天气很好,京师的气候是风平浪静,或许沐蓁说得对,上天赞成这次北伐!朱高煦也问心无愧,本身就不是不义之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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