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赏灯的妇人、自然便以为他是在“守株待兔”。
“听公子的口音,你是江西人士?”一个穿着绫罗的妇人开口寒暄道,她不出钱猜灯,却上前攀谈。
谢祯亮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,点头道:“是。”
妇人又赞道:“江西布政使司文运昌盛呢,公子来京师读书?”
谢祯亮好像没听见一样,犹自往街上人山人海的地方观望着。
妇人也转过头去看了一眼,“公子约了人?”
谢祯亮终于听到了这一句,忙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妇人“嗤”用手帕掩嘴笑了一下,好像看穿了谢祯亮似的,让他心头微微有点紧张。
他的灯铺经营得简直是一团糟,一些小娘与妇人在这里徘徊,给没给钱、谢祯亮不管;猜没猜中,他更不知道。有的女子看中了一个宫灯,径直取走了。还有些根本不猜灯,只在那里东看
西看,好些寻思着怎么与他搭话。
谢祯亮的爹被人骂了道德败坏、在家闷闷地等着不知祸福的结果,谢祯亮却跑出来摆宫灯摊子;他当然是有很重要的事、至少他自己认为重要的事。
“这谜底是怎么回事啊,公子可否相告?”又有个女子主动与他说话了。
谢祯亮也没看那说话的人,径直说道:“小娘子猜中了,挑一个中意的灯罢。”
可那娘们却道:“我猜不中,就是想知道谜底是何意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一个戴着帷帽的小娘过来了。虽然看不清她的脸,但谢祯亮一眼就认了出来,他那焦躁而心不在焉的神情、顿时一扫而空,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。
刚才在旁边说话的两个妇人见状,转头看了帷帽小娘一眼,悻悻地走了。
“哟,公子这里生意真好,还都是小娘子小媳妇。”帷帽小娘酸溜溜地挖苦道。
谢祯亮激动得说话也不太利索了:“我就知道你会来。虽然我们许久没见面了,可我总觉得今天能见到胡姑娘。正是‘身无彩凤双飞翼,心有灵犀一点通’。”
胡姑娘听罢,轻轻唾了一口,轻声骂了他一声:“就知道张口乱说。”
周围的那些女子听到这些话,纷纷知趣地走了。
“令尊……”胡姑娘声音异样,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谢祯亮道:“不管那么多。”
就在这时,忽然街上传来了一阵骂声,似乎有几个人从密密麻麻的人群里往这边挤来。胡姑娘回头看了一眼,沉声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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