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阮卿的夫人之事?阮卿有点愤世嫉俗,实属寻常。”
阮荐看向陈仙真那边:“你对阮景异,也很情深罢?”
他似乎有点理解陈仙真的仇恨了,因为阮景异被明军逮捕、捉到金陵去斩首了。
却不料陈仙真道:“他像我的哥哥、亲人,我比信任家人,还要信任他。”
阮荐皱眉道:“是这样的感受?”
黎利道:“阮卿呐,你虽然娶了大越有名的美人,却不懂女人。聪明的女人,不喜欢嫁给同样聪明、又心眼多的男人,她若是甚么都被看穿了,那种感觉很差。就像……戴了一件很高雅的金首饰,却有人说它是镀金的。阮卿想想阮景异是怎样的人。”
阮荐却想到了一个黑瘦的男人。他认识重光帝麾下的大将阮景异,其貌不扬,看起来整个人松垮垮的。当然阮荐也有自知之明,他的仪表也不太好,脑袋大、身子不够魁梧,感觉有点怪异,好像没长大似的。
陈仙真皱眉道:“平定王是说,我的高雅与美都是伪装起来的吗?”
阮荐道:“陈仙真,注意你的言辞。你虽是陈朝宗室,但以前的陈朝已不存在了,你面前是平定王。”
黎利却一副大度的模样,摆摆手道:“没事,不必拘泥小节。怪我说得不对,其实陈仙真只是心气高罢了。”
阮荐顿时意识到,黎利是有心重用陈仙真了。因为阮荐很了解黎利,根本不是甚么宽容大度的人,但是对有用的人、还是十分厚待的。好像这便是“唯才是举”?
陈仙真忽然说道:“平定王说的那种女人,我见过。”
“谁?”黎利问道。
陈仙真愤恨地说道:“升龙那个提线木偶陈正元的母亲。她就是条摇尾乞怜的狗、软弱的娼|妓!”
阮荐顿时与黎利面面相觑。
黎利道:“我见过伪太后陈氏,似乎没有那么不堪,不过是有点软弱。你很恨她?”
“不恨,我厌恶她,觉得肮脏。”陈仙真道。
阮荐若有所思地问道:“我有点不太明白。你愤恨明国皇帝朱高煦,因为朱高煦杀了阮景异?但又好像说不通,我记得当时送你去金陵的人,正是阮景异,阮景异是副使。整件事似乎本来就是个美人计,你们俩若是恩爱,为何要你去做那件事?”
陈仙真道:“阮景异不是寻常的那些男人,只想玩|弄我、霸占我,只贪图我的美色。他不想我难受,顺着我的想法。”
阮荐叹了一口气道:“可这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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