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理女儿,然后走到了高煦的身边并肩而行。这些举止都能让人有清晰的感觉。
高煦之前在心里琢磨过人脑和人工智能。这时又闪过一丝感悟,相比之下,人脑思维模糊不精确,但更加复杂多样细致。或许这便是人有感觉的理由之一?
韦承华说道:“刚才主家一直在夸你。”
“是吗?”高煦微笑着回应了一声,没有多大的反应。
韦承华又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当然,我也觉得小刘为人不错,有心胸,很识大体,打交道的时候让人放心。不过主家能这么夸你,倒有点意外,他很少像这样,刚见过一面就夸人。”
高煦道:“可能正如他所说那般,咱们有缘吧。”
韦承华沉吟片刻,轻轻摇头道:“想来也有点奇怪,你还当众反驳过他的观念。”
高煦回想了一会儿,恍然道:“您是说,谈理念的时候?”
“对。”韦承华道。
妙锦意味深长地插了一句:“你们不都是商人吗,真是闲得慌。”
高煦转头道:“我确实是闲得,韦忠明先生可不是。他那种级别的,应该肯定可以影响内阁成员,做大生意不理这些东西不行。不过此前他先提起话题,咱们便也只是随口聊聊,说得很抽象。没啥实际具体的东西,毕竟我也不太懂。。”
韦承华道:“或许主家先是对你印象很好,然后才能额外容忍。”
“我并没有反驳他。”高煦终于忍不住纠正韦承华。
“啊?”韦承华面有困惑之色。
高煦只得准备解释,徐徐道来:“主家的观念,大概是精英治国,我并没有说他不对;而是在大方面附和他的时候,作了一些补充。所以我说了一句富豪‘最需要的东西’安全感,还不是为了他们自己?然后才强调‘大众与精英,不能用道德评判’。
几千年以来那么多教训,还不够说明靠官吏的道德自觉、完全不可靠吗?现在已经有了明确的选择,理性才是出路。就算提出这些理念的人是西方人,也不必过分排斥外界故步自封;于是我又说了人类应该相互学习。我不是很了解现状,先不管说得对不对,但整个言论是可以自洽的。
我为大众的道德说话,只是想强调公众监督的必要。而且究竟是不是精英、不能只用财富资产来衡量,公众正好能让那些假精英现形。大众有时候不辨是非,只是因为信息不对称,根本无关道德。”
韦承华听到这里,恍然道:“原来还有这么多言外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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