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她?”
“她来京城了?”
苏小小取了给家人订制的衣裳,付了银子,抱着衣裳上了苏陌的马车。
萧重华的眸光微微一凝:“镇北侯府?”
“接下来去哪里?”马车上,苏陌问苏小小。
苏小小道:“去看看你祖父,他的药量应该要调整了。”
……
书房。
秦沧阑双目如炬地看着秦彻,这个他养了二十年的“儿子”。
他瞒天过海地拿走了属于苏承的一切,心安理得地过着人上人的日子,还被受封了护国公。
“你究竟是谁?当年为何拿着华音的玉佩,上门冒充我儿子?”
“父亲,你是从何处听来的谣言,认为我是冒充的?我怎么可能冒充呢?我就是秦彻啊!是你的亲生骨肉!”
秦沧阑自腰间解下玉佩:“这块玉佩……是你当年回京时亲手交到我手上的,你说你弄丢了另外一块,只有这一块一直待在身边,哪怕日子再艰难,也没舍得把它卖掉。”
秦彻正色道:“父亲,我说的都是实话!”
秦沧阑怒不可遏道:“你撒谎!这块玉佩分明在三十年前就被人卖掉了!你老实交代!谁给你的!”
秦彻一脸冤枉:“父亲,你在说什么?儿子听不明白!”
秦沧阑的眼底一片寒凉:“苏家已经调查清楚了,你不用在强行狡辩,苏家是不会害我的,也不会冤枉了华音的骨肉!”
秦彻痛心疾首:“儿子不知道苏家打的什么主意……又或者……苏家是让什么人给蒙蔽了……”
秦沧阑冷声道:“我今日,不是来听你解释的,我只是来告诉你,我知道了。”
一席话不留任何余地,几乎是当场给秦彻判了死刑。
成大事者,永远都拥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果决。
明明前一日还是情深义重的父子,一转眼,就能将二十年的养育彻底割裂。
秦彻觉得很讽刺。
秦沧阑死死地盯着他:“你当年只有十六,不是我小瞧你,但你没那个胆子,也没那份能耐,单独布下这个局。你还知晓一些护国公府的事,了解彻儿的习惯与习性,你背后必定有人。那个人是谁,你最好老实交代。”
秦彻捏紧了拳头。
秦沧阑接着道:“你或许不知道,华音与我曾因一些琐事小事发生过激烈的争吵,华音在气头上,扬言要把孩子带走,自此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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