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上?难不成……你儿子是不想要这个女婿了?”
秦沧阑心道,若果真这样就好了,他巴不得苏承把卫家那小子给撵出家门呢。
然而事与愿违,被撵出来的是他这个亲爹。
秦沧阑一脸惋惜:“不是不想带啊,是他生了病,不得舟车劳顿,在乡下静养。”
“如此严重?”景宣帝问。
秦沧阑叹道:“是啊,兴许那天就去了。”
他是真想捏死卫廷的。
眼见着话题越聊越沉重,景宣帝就此打住。
他话锋一转,道:“朕想见见你儿子。”
秦沧阑的情绪低落下来:“陛下,臣的儿子曾亲眼目睹生母惨死,至今无法回忆那段往事,臣不想他受刺激,尚未与他相认。”
景宣帝若是个暴君,大可不管不顾地把苏承宣入宫。
可他是明君,此情此景不好继续强求。
景宣帝道:“那就等你们父子相认了,再把他带进宫来让朕见见也不迟。”
秦沧阑拱手道:“是,陛下。”
景宣帝看了他一眼:“你不会让朕等太久吧?”
秦沧阑顿了顿,说道:“不会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景宣帝说道,“你的亲儿子是护国公,这一道圣旨朕不会撤回,不过,苏承自幼在民间长大,入朝为官怕是有些难以胜任,你觉得呢?”
秦沧阑的眸光动了动,拱手说道:“陛下所言极是。”
……
从皇宫出来,秦沧阑去了一趟镇北侯府,向老侯爷说了御书房里的谈话。
景宣帝讲得十分隐晦,可秦沧阑又不傻,武将只是不喜欢耍心眼,不代表他们没心眼。
景宣帝的意思是,苏承当个闲散的国公爷,一辈子衣食无忧;兵权继续交给秦江。
兵权是秦家凭着一桩桩血泪军功挣来的,与其交给别人,不如交给自己弟弟,怎么说秦江也是秦家血脉。
另外,秦家也被当成继承人培养了多年。
“你同意了?”老侯爷问。
秦沧阑正色道:“我当然没有!就算承儿他在乡下长大,没学过兵法,可我不是还活着吗?我可以教他!承儿若是不肯学,还有二狗!你是不知道二狗那孩子究竟有多虎!”
老侯爷只去过梨花巷一次,还没怎么与苏二狗说上话,这会儿不免有些嫉妒起秦沧阑来。
等他痊愈了,一定把几个孩子偷进府!
他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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