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意味着骑射比试结束了,有人出来了。
出来的是苏承。
他穿着寒光闪闪的盔甲,骑着高头骏马,宛若沙场凯旋的将军。
夕阳的余晖打在了他俊美的面庞上,落下金灿而冰凉的辉光。
他右手握紧缰绳,左手拿着长刀,马鞍上横着一个人。
待到走近了,众人才发现那是不省人事的秦江。
萧独邺眼神一闪。
萧重华问道:“护国公,这是怎么回事?”
苏承神色肃然地说道:“说来话长,请容我到陛下面前禀报。”
营帐内,景宣帝召见了苏承。
苏承先是取下挂在马鞍上的布袋,向众人展示了他活捉的白尾狐。
白尾狐的腿上是盖了玺印的,做不得假。
这场比试,苏承当之无愧地胜了。
秦沧阑与老侯爷险些激动得泪流满面——秦家的兵权,承儿守住了!
官员们一个个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苏承,这个在乡野长大的秦家血脉,竟当真完胜了秦江。
不仅武功比秦江高,就连骑射也在秦江之上。
只剩一门兵法没有宣布成绩,但连赢两句的苏承早已锁定了胜利。
说好的庄稼汉呢?说好的放牛娃呢?说好的乡下恶霸呢?
这个男人分明光芒万丈啊!
“父皇……”
静宁公主轻声提醒景宣帝。
景宣帝意识回笼,定了定神,没立刻宣布最终结果,而是问道:“秦江是怎么回事?他为何受伤了?是你伤的他?”
这帽子扣的,简直不要太明显。
秦沧阑与老侯爷的脸色沉了沉。
静宁公主垂眸没有说话。
苏承面不改色地说道:“回禀陛下,秦江不是被我所伤,是被一个刺客。”
景宣帝皱眉问道:“刺客?哪儿来的刺客?”
苏承叹道:“禁卫军里混进了刺客,就是跟在秦江身边的那一位,我们进入林子后不久,他便偷袭了秦江。随后又来偷袭我,多亏我身边的程侍卫舍身相护,我只是受了轻伤。”
说罢,他撩开袖子,露出一截血淋漓的右手臂。
秦沧阑与老侯爷脸色一变!
苏承展示完便将袖子拉上,晚一秒都怕露馅儿。
景宣帝冷声道:“那两个禁卫军的人呢?”
苏承无比忧伤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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