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奎笑了笑:“听卫将军的口气,似乎对冷家的安排有所不满。”
卫廷嚣张地说道:“赫连邺的命是我的,要杀也该由我去杀。”
萧独邺脑子里灵光一闪,拍桌道:“这好办!你们两个一起去!”
冷子凌淡淡说道:“子凌习惯独来独往,从不与人一起执行任务。若他去,子凌便不去。”
“这……”萧独邺犯难了。
卫廷似笑非笑地看向冷子凌:“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去暗杀赫连邺的,你若是能打赢我,我就让你去!”
秦沧阑蹙眉道:“此事非同儿戏……”
“好。”冷子凌应下。
卫廷眯了眯眼:“不过,鉴于你们曾经的所作所为,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们冷家人是不是去私通北燕的。”
冷钊怒目而视道:“卫廷你不要含血喷人!”
卫廷淡淡一笑:“那就先说好,我赢了,我去杀赫连邺,万一我输了,他也必须立下军令状,不杀赫连邺不出北燕!”
冷子凌道:“我答应你。”
二人去了校场的擂台,三军将士全赶来围观。
冷钊对冷子凌道:“一会儿你只用打伤他,然后再输给他,让他带伤去杀赫连邺,就不信他还能活着回来。”
冷子凌有一招独门掌法,中掌之人当时并无任何异样,十二时辰后才会出现严重内伤。
等卫廷内伤发作时已经在赫连邺的军营里了。
至于冷子凌……冷钊扫了擂台下的苏小小一眼,他有更重要的任务。
二人上了擂台。
苏陌道:“姑祖父,我怀疑冷家人是想支开我们,让妹妹落单。”
他与姑祖父是必须去碎北关的,妹妹会留守瓮城医治伤兵,这是已经传出去的消息。
偏偏景弈也受了重伤,如果这时连卫廷也去暗杀赫连邺了,妹妹就危险了。
冷子凌不是军中的将士,他可以不去打仗,他能留在瓮城。
秦沧阑神色冰冷地看了冷家人一眼,哼道:“一群白眼狼。”
比武正式开始。
冷子凌是冷家的杀人工具,他足够冷血,也足够冷静,他一直给卫廷喂招,喂了十几招,被卫廷压着打也没有丝毫急躁。
他在等待一个完美的机会,必须一掌正中卫廷的胸口。
终于,他等到了!
卫廷出现了一个破绽。
他气沉丹田,运足内力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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