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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且就抽查的四本账册来看,程家的矿山的确往朝廷无偿运送了不少铁矿,甚至还有苏小小故意没提到的兵器。
四人又随手翻了几本,上面的确存在大量陛下的进账,以及不少三位大主事私吞的矿产。
相较之下,程家的进账确实不值一提。
如此看来,程家的矿山的确被陛下掌控了。
如果三位大主事没有撒谎,这一位的确是被囚禁在矿山里,那只能是陛下的主意。
总不会是他们三个有胆子囚禁一国之君。
也别说他们不认识,时隔多年,二人都还能这么像,当初一定更像。
他们见到那一位的第一眼,一定会高呼一声陛下。
现在就是不确定,到底谁才是哥哥,谁又是弟弟?
苏小小望向南疆王:“龙椅上的这位陛下,今日的人证物证不过是冰山一角,想要的话,我那儿还有更多。或者,也可以带太后与文武百官前往程家的矿山看一看!”
南疆王厉声道:“一派胡言!全都是一派胡言!这是你们程家的奸计!倘若真如你所言,朕夺了他的王位,朕为何不斩草除根?!”
文武百官们连连点头。
没错,他们陛下可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,若真是鸠占鹊巢,不可能不永绝后患。
苏小小没被他的怒火震慑,毫无畏惧地说道:“因为你得了怪病,需要他的血做药引,一月一次!没有你就会死!”
大殿内再次响起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。
太后一阵眩晕,身子晃了晃。
宗政徽赶忙起身扶住她:“母后!”
一个母亲听到儿子被囚禁多年,已经够心如刀割了,还要被取血多年,这是怎样一种凌虐与折磨?
那句他无数次想了结自己,原来不是故意博取她的怜悯。
他是真的想早日解脱。
太后的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。
南疆王道:“母后,你别听这些人胡言乱语!”
苏小小淡淡嘲讽道:“胡言乱语的不是我,是你!说起你的病,程苏不才,略懂岐黄之术。我看过你的医案,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病!你也不需要你同胞兄弟的血做药引,你得的是心病!
“你在民间吃了不少苦吧,当听说自己居然是当今天子的弟弟,一开始是不是很惊喜?可惊喜过后,心理渐渐扭曲,你在想被放弃的为何是你,而不是他?你开始嫉妒,也开始恨他。你想杀了他,但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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