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上:“夫人怀胎几月呀?可否让我把把脉。”
云霜清了清嗓子:“还没,就是……”
大夫懂了:“你们确定吗?”
云霜果决道:“是。”
大夫讪讪地望向江观潮:“这位老爷……”
江观潮杀气肆意地说道道:“要最贵、最有效的避子汤,一定不会怀上的那种,倘若怀上了,本座杀你满门!”
大夫吓得一哆嗦!
云霜冷冷地瞪向他:“何必威胁大夫?”
江观潮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怎么?你改变主意了?”
云霜白了他一眼,对大夫道:“有劳了。”
大夫将二人请入厢房,亲自去给云霜熬避子汤。
云霜静静地等待着。
江观潮冷冷一哼。
“还多久?”
他问路过的小药童。
小药童端着汤药入内道:“来了来了!刚熬出来的,夫人当心烫!”
江观潮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黑乎乎的药,面无表情地问道:“方才听到有人在叫卖糖葫芦?”
小药童道:“是啊,那个大爷每日都来街上卖,他做的糖葫芦可好吃了!是全京城最好吃的!每次一出摊,很快就被抢光了!”
听到这里,云霜有些心动:“我去给程心和几个孩子买几串糖葫芦。”
云霜出去后,江观潮便直勾勾地盯着那碗药。
一个五岁的小男娃走了进来,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对面。
小男娃是大夫的大孙子,他们家还有个一岁的小孙子。
不过江观潮没见到小孙子。
小男娃就那么看着江观潮,眼底没有惧怕。
江观潮头一次被一个孩子这么盯着。
他盯了回去。
小男娃双臂交叠,放在桌上,毫不示弱。
江观潮哼了一声,抬手将避子汤端了起来。
小男娃:“爷爷——”
“不许叫!”
江观潮将药碗放了回去。
小男娃看着被放回桌上的药碗,不叫了。
江观潮淡道:“出去玩。”
小男娃不出去。
江观潮再次把手伸向药碗。
小男娃:“爷爷——”
江观潮咬牙将手放了下来。
江观潮拿出一个碎银子:“买糖葫芦去。”
小男娃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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