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词是演员的基本功之一,是基础……”任长虹拍桌子助威,讲到兴起,“其实,即便是极为高深的演员,对于台词功夫的掌握,也是需要磨练数十年的,台词是一辈子的功夫,我们今天说其中一个易学难精的东西,把书面化的语言说的自然……”
宋佚抬头瞥方沂的课本一眼,那上面是写了笔记的。字迹也好看。
她道,“我等会儿要抄你的笔记,回去再看;课堂上可以先抄一些。”
是这样吗?
方沂也不能找到其他的理由了,他稍微的更细心的听任长虹的课,将手上写的记得更精炼一些。
虽然他未必赞同台上人的意见,但考卷只有一个标准,就是任长虹的标准。
他也不得不认真的写。
宋佚——是比他矮不少的,即便坐着也是这样——瞥课本的眼光,逐渐的往上,到胸口,到喉结,到下巴,又急急的下坠回手机荧幕。
那喉结忽的动了,“宋佚,我不会借你太久的。”
“我知道!”
宋佚急急忙忙的答应了。
她又低头拿手机打字,想了会儿,把手机摆到台面上,打了几个字,又删去,又打上去。
有时候会目光向上,望得出神。
这样的打字,恐怕打到关机也打不完吧。
因为是冬天,她的耳朵被绒罩保护的很好,不知道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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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次我给你做的笔记;这次,换你给我帮忙,你的书,我就暂时的收走了。”
宋佚是这样说的;她强行要走了方沂的教材。
而方沂欠了宋的人情,还不仅仅是这小小的笔记;前些天那部片子的播出,也有宋佚当初要来找他的因素。
无因便无果。
好吧,总是要还的。
和宋佚道别后,方沂想看完上次没看完的书,他路过横杠在图书馆和教学楼之间的松柏树,在这儿停留。
这树更加稀疏了,但即便是冬天了,仍然不停的长着新叶子,只是长得更慢;树底下的泥土,散乱摆放它之前掉下来的枝叶。因为落的比以前多,勉强的盖住了泥土,围着树干坐着几对缠绵的情侣。
方沂绕着树走了几圈,想找一片品相完好饱满的叶子。留作以后看书的书签。
但是,下午这时候,叶子已经被踩过几轮,并没有使他满意的。
也许情侣们的屁股底下是有的,但方沂不好意思令这些人起来,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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