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你不知道这7200万对港人有多震撼!”
“直白一点讲,如果说之前港地电影人和大陆电影人到底谁才是老大,要来争一下的话,现在就没有任何悬念了。任何人也不会再提起——因为你,你就是答案,你还这么年轻……我也是大陆出来的,后面转到港地来做电视节目,现在我就很风光啊,我做媒体这个行业,觉得腰板都直了一些。”
徐子东和梁文导傻眼了,徐子东说,“窦文韬啊,对嘉宾吹牛逼还是你最能吹啊,我吹的是时间上的广度,你吹的是地域上的深度是吧——观众朋友们,我发誓我们的节目不是一个谄媚节目,也没有事先对过台本,就是因为这样,今天才导致所有人清一色的夸他。”
还剩下梁文导。他笑嘻嘻说,“今天我们节目的基调是这样吗?那我也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梁文导喜欢研究哲学,自认为思想深度较高,干过一些不合常人三观的事。他把话题放在了方沂的电影上。
“大陆很习惯搞各种协会啊,抱团……这是我能说的吗?我管他呢。”
他继续说,“我听说陈恺戈导演给你提名了新一届的导演协会会员,他之前还夸过你电影的技法,说你有他年轻时候的样子……陈恺戈导演是我最欣赏的大陆导演,我觉得他比张一谋这种的要更高,你会做陈恺戈第二吗?”
方沂摇头,“不会,我不做谁的第二。”
他渐渐明白这节目的玩法了。还真就几个人在那吹牛逼,吹远了就拉回来。
“张一谋第二呢?”
“不做谁的第二。”
“你电影有很多蒙太奇的技法,众所周知,蒙太奇是最基本也最困难的,因为那需要真正的灵性。《情书》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你敢拍北方重工企业的衰落,这真的很够胆。你电影有两条线索,一条是男女主的爱情,那是一个好结局;一条是背后的时代变迁,你没有给出来,我感觉是一个坏的啊,因为尹川再次回家的时候,厂里面根本没有人,老尹可能也要接到京城来了吗,那些人在京城打工去了——大规模的转制反而导致人逃离自己的家乡。”
他问,“怎么会想到这么玩儿的。”
方沂首先不管三七二十一,否定他的见解,“暗线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深刻,过度解读了。”
梁文导还想和他争辩,方沂挥了挥手,给他拦住了。“你提到了技法,我们就只说技法。你又提到了国师和陈恺戈导演,那就拿他俩举例。”
方沂:“他们有什么神来之笔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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