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纪录片做起来很麻烦,不容易啊……动物们是不愿意听话的,你知道我怎么拍吗?我把摄像机埋在林间,等着熊猫来碰它,但是熊猫非常的懒,有时候几个小时也不愿意动……做纪录片非常的被动。”
又问方沂,“无人机倒是很好用,省了功夫。要是没有你的设备支援,我不知道自己要拍到猴年马月,可能比宁昊还要迟……他的新片子又被打回去了,你和他聊聊。”
宁昊一副苦瓜脸。他沉默的抠自己已经很稀疏的头发。
“现在这么拍下去,成本已经严重超支了。方沂,我的本子先前拿去审核的时候,没有问题……后来拍出来了,又说我有问题,而且要大改特改……这些人之前同意的事情啊,现在全当放屁了,有灵活的审查底线。”
他说到这吞了吞口水,一副要骂娘的样,强行忍住了,“方沂,还是你聪明,没有像我一样得意忘形,《情书》里边你是点到为止,我就收不住手了。”
宁昊越来越苦恼,最后说,“导演讲究个某某代,比方我这种就是第七代……我还没风光多久呢,chua!出来一人,才二十岁,你这算第几代?要是审核委员会那帮人迟迟不放我的片子,再过去二十年三十年,咱导演系的教科书里边儿就不会提起我宁昊了,从国师、陈恺戈导演他们那一代,直接跳到了方沂,我宁昊白来这世上走一遭啊。”
卢川也沉默了。卢川之前为了“第七代导演谁是代表人物”的话题,和同辈所有导演闹得不可开交,势必要捍卫自己的地位,现在没什么意义了。
这俩随即唉声叹气,没什么谈兴。晚间,导演协会开始颁奖。
众人是一边聊天,一边看颁奖,气氛很轻松。方沂拿到了一个年度最佳男演员的名头,韩三坪让他站在后台那里别离开:“等会要合照呢。”
冯大炮凭借《大地震》拿到了最佳影片,当仁不让的站在最中间,他像是旧社会耍把式讨到了赏钱的师傅一样,对所有人不断拱手,“谢谢,谢谢。”
还有个年度最佳港台导演,颁给了一个叫林焯贤的。这人留着大光头,身材矮小精瘦,站到方沂旁边,被方沂的身高吓了一跳,仰着头看他:
“你是方导演?”
“是。你是林焯贤吧,在帮杨老板拍片子?”
林焯贤被认出来了很高兴,“我是在帮英黄拍电影,但我不是英黄的御用导演,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。方生,你怎么认识我?”
“杨收成提过你,说你是中国的‘爆炸贝’,特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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