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得他鼻青脸肿。”
“而现在这种冷暴力……很常见吧,可能观众不一定能看出来这是霸凌。”
方沂肯定白羽的考虑,“所以我那时候强调说,需要一定的演技……这个人被同学甩一脸的水,可以当做朋友间的玩闹,也可以是受到了霸凌……观众会怎么想,取决于你的表情,是你让他们怎么想。”
“那,我可以笑吗?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想演一个苦笑的表情,而不是很仇恨的看着那些人。因为苦笑代表他已经被欺负很多次,说不定还告诉过自己的父亲,但父亲无能为力,所以他认命了……”
“虽然你脑补了很多,但也是有益的探索啊,我们可以尝试着来一次,白羽。”
方沂对白羽打算表现自己并不奇怪,这是人之常情。
拍《让子弹飞》的时候,不论是他还是陈昆都在想办法给自己加戏,而以戏霸闻名的姜纹也不会煞风景,扼杀掉演员的创造力。
于是白羽按照他自己的意思重演了一遍,结束后方沂招手让他过来看成效。
监视器里面,白羽望着没有人的空门苦笑,双手捂住自己脸,在空旷的厕所里面,他显得很无助。
白羽觉得自己这样演的还不错。
方沂又喊刘天仙过来看,“余晨这一段什么意思?你注意看他表情,你觉得他心里在想什么。”
刘天仙不知道白羽给自己加戏的事情,她只知道剧本的梗概,看了一遍就说,“余晨不就是恨这些欺负他的人吗,你说他有什么新表达?这个……也许是害怕的哭了?”
刘天仙指的是白羽“苦笑”这个动作,看起来实在很像是在无声啜泣。
至于那些内心戏,观众根本无法体会到。
“最近脖子怎样了?”
“好多了!”
“得,我不该问你,该问你的医生,你反正都是好,好到了越来越坏,现在拍戏都戴着颈托。”
刘天仙扑到方沂的身上,“瞎说,这次是真的好了,你来看看我脖子。”
“这能看出个什么?难不成还能看到针灸留下的眼儿?”
方沂拨开她头发,除了细腻的皮肤,果然什么也看不到。
刘天仙借这机会,轻轻的抱在方沂身上,却说,“方导演也要注意你的脖子,免得有一天中了招。以后我去理疗的时候,你要是有空,可以一起跟过去听。”
“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呀?哪里能有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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