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得了二人应肯,宿溪也不多留,道谢后立刻出去,似乎对他们谈论的内容毫不关心。
然而,当三人商讨完,锦情往回走时,却发现宿溪在她的院外等待。
她脚步微顿,复又缓步行至宿溪身前,状似随意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们二人许久没有闲聊了,趁着这会儿战事不急,来找你聊聊。”
锦情唇角扯起一个讥讽的弧度,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默默打开院落禁制,做个请的手势。
“我知道你们几个有约定,不会轻易告知旁人,但是这些年扶岳的所作所为,大家也猜到了一些。”
进屋后,宿溪开门见山,目标直指那个秘密,这让锦情唇畔那抹讥诮变得黯然而无味。
果然,若非有事相求,他避她还来不及,怎会主动来找她。
“千九与东陆封印有关,先前他与你们两派小辈交好,我们只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任由小辈们来往,不费吹灰之力便能通过他,将东陆牢牢控制在手。
但是扶岳偏偏采取了最蛮横最直接的方式,硬要将他这个人彻底掌控在自己手中,所图定然不小。”
说到此处,宿溪抬眸对上锦情的眼眸,语重心长道:“阿情,我们坚守了这么多年,眼见就要守得云开见月明,可别在最后关头行差踏错。”
再次听到‘阿情’这个称呼,锦情有些恍然,已经多久没有人这么叫过她了?
听到后面,她不由愕然:“你来,就是要跟我说这个?”
宿溪点点头:“什么事该做,什么事不该做,自己心中要有杆秤。”
说完,他便告辞离开。
锦情心头如清泉流过,以二人当年的关系,那时他若问,她必会告知。
三千多年来,他首次与她谈论此事,却是来劝诫她莫要走了偏路。
锦情觉得眼眶有些涩,心头多年寒冰终于缓缓溶解。
这件事情,她一直很犹豫,此时此刻,突然就想再信他一回。
在宿溪即将踏出房门时,她轻声道:“我们看见迷雾沼泽内有一年轻男子的虚影。”
宿溪止步,霍然转身:“什么?”
“其实我们当年去到了迷雾沼泽外,那里金芒闪耀,迷雾就是被金芒驱散的。
光芒中有一年轻男子,嘴角含血,平躺着,像是睡着了。
我们正想进去查看,金芒消散,浓郁的迷雾从沼泽内飞速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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