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种,颜色正阳,不像是假的,态度顿时就端正起来。
如果真的是老坑玻璃种,这拳头大小的原石,价格肯定飙到天价,由不得她不小心。
去珠宝店的路上,李牧想要开自己的车子,被江明月拒绝:“你坐我的车子吧,嗯,再去换身衣服,别到时让人小看了你。”
“不是,我就卖个翡翠而已,干嘛要换衣服?”
“换衣服显得庄重。”
“这特么跟庄重有个毛关系?我只是个卖东西的,咱们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不就结了?”
“你要想卖个好价钱,就得听我的。”
“好吧,今天你最大。”
李牧对江明月的行事方式感到难以理解,但见她执意如此,李牧也只能随她。
于是两人先驱车去了一趟商场,在商场里转悠了半天,也挑了半天。
江明月不但为李牧从头到脚买了衣服鞋子,自己也买了一套衣服,这才容光焕发的开着自己的宝马,赶往明月银楼。
没错,江明月家的银楼就叫做明月银楼。
当时他爸妈刚准备开银楼时,恰逢江明月出生,于是银楼便根据江明月的名字,注册成了明月银楼。
由此可见江明月父母对江明月的宠爱。
两人下车,一起来到银楼内,早有值班经理前来迎接:“江总,李先生,里面请,张老师他们都在办公室等着呢。”
李牧拎着大袋子,看向江明月,一脸揶揄:“江总,您先请!”
江明月呸了一声,当先而走:“羡慕嫉妒恨了吧?我给你讲,我现在很厉害的!”
李牧嘿嘿笑了笑:“江山河的女儿,自然不一般。”
江山河就是江明月的父亲,李牧曾见过他一次。
那是一个有着书生气息的中年男子,他对李牧和江明月之间的交往并没有表现出明确的反对态度,但也没有制止江明月母亲对李牧的小动作。
这种人心思深沉,喜怒不形于色,为李牧不喜。
此时说起他来,只是随口调侃,并未夹带任何个人情绪。
前面的江明月转身狠狠瞪了李牧一眼:“就你知道的多!”
她带着李牧穿过柜台,进入后面的走廊,乘电梯来到了六楼,在第三个门前停下,轻轻敲了敲门。
片刻后,门开。
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站在门口,笑道:“明月来了?小丫头,到底是什么宝贝,让你把我们几个老家伙都喊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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