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牧听着这群人附庸风雅,念的这些诗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每当一首诗被吟诵出来,他第一反应就是……就这?
当然,真要论作诗的话,他肯定是比不过这群人的。
只是他脑海中后世吟春的名篇实在是太多了。
王通一直站在许牧身侧,作为儒学大宗师,他完全没有和这些十余岁的少年学子们攀比的心思。
更没想过作诗。
在他看来,作诗只是小道,真正的大道,当是复兴儒学,开拓儒学,教书育人,泽被苍生。
可当看到许牧不屑的表情,忍不住问道:“这些诗作的确是略显稚嫩,莫非是小友心中早有诗稿?”
许牧一愣,连连摇头:“怎么可能,我没有,你别乱说。”
他只是不自觉流露出了不屑而已……
也没说自己能作诗啊。
这个完全不冲突。
开玩笑,他可不想论为抄诗专业户,他穿越到这个时代,是来造反的,是来终结这个乱世的。
不是来抄诗歌装逼打脸的。
而且……今天是这群监生的主场,许牧并不想抢他们的风光。
他现在就希望他们多吟诗,多娱乐,耗费体力,然后在中午的宴席上……多吃点。
王通见许牧不说,摇头一笑,便没再说话。
他这个小友哪里都好,就是太谦虚了。
那表情,明明是胸有成竹,否则岂会流露出如此不屑的目光?
随后,忽然前方学子中爆发出了一声喝彩,一群人接连叫好。
“好!宋兄这首诗道尽春意,入木三分,当是目前为止最佳之作!”
“此诗一出,赵某甘拜下风!”
……
一连串的溢美之词,不加吝啬地给了场中最耀眼的一位学子。
自然也吸引了许牧和王通的目光。
“春工运潜巧,是处有行迹。庭梢发新颍,岩溜融暖脉。晴湖影拨刺,晓树音格磔。须知玉峰下,日有寻芳客。”
卢楚正在反复吟诵这名学子作的诗,眼睛愈发明亮。
“好一句日有寻芳客,宋观澜,此诗作的不错,可为此次春游佳作之首。”卢楚发出了来自国子监祭酒的评价。
那个名叫宋观澜的学子当即露出了喜色,连忙谦虚道:“都是平日里祭酒教导的好,学生愚钝,琢磨良久,才得了这么一首。”
而王通听完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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