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堂木威仪棣棣,“贼曹掾”关麟的话尤在耳边。
——你叫什么名字?
——你在这儿担任什么职务?
——你在教我做事吗?这位马良的儿子,江陵城的“主记室从事”一下子有些腿软了,近来关麟的风头不可谓不盛。
什么荆州九牧王;
什么手起刀落灭群狼;
什么公然逼关公下罪己书;
这一道道“恶名”可是响彻江陵。
现在…这位“恶主儿”多了一个新的身份,成为了他马秉的顶头上司,江陵城的“贼曹掾”,还问他担任什么职务,还说‘你在教我做事么’这样的话。
这让马秉有些五味杂陈。
他战战兢兢。
他可不觉得这他这“马良”之子的身份能在关麟面前“站得住脚”。
他面上仿佛充血了一般,“下官马秉,担任曹掾的‘主记室从事’,下官失言,下官不该教曹掾做事!”
“马秉?”关麟眼珠子一转,反问道:“那么,你爹是马良军师咯?”
“家父正是。”马秉还是有些诚惶诚恐。
关麟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好好干,前途无量啊!”
这一句话脱口…马秉懵了。
读书人都爱瞎想,马秉自然觉得,关麟这是“话中有话”,是提醒他,眼力价儿活络一些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搞清楚…别耽误了自己的前程。
——『对,关曹掾一定是这个意思。』
“放人!”
“放人!”
马秉愣神儿的功夫,一连两声,关麟再度张口。
这下,再不敢有人质疑他,狱吏连忙打开了一干乞丐的枷锁。
这一干乞丐是看的目瞪口呆。
果然,洪七公他老人家“厉害呀”、“通天哪!”
“啪嗒”一声,这一干乞丐直接跪了,他们顺着关麟的意思道:“官老爷让小的做什么,小的们就…就做什么!小的们这就去查…去查…”
他们本想说去查“洪七公”的下落,可话到了嘴边,总觉得不对。
“洪七公”就在眼前,这还查啥呀?
“咳咳…”
就在这时,关麟轻咳一声,语重心长道:“从今天起,你们就是本官的人了,本官其实也平平无奇的很,也就是咱们江陵城的牙门将关平,是我大哥!你们口口声声称呼的关公,是家父!”
“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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