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去了,这老头则开始连续不断的“走两步”!
对于关麟,这是难得一日的安宁…
到晚上,关麟出门时,这老头还在。
只是…
这老头原本的嚣张、执拗不见了,像是被巨大的惊诧所覆盖了。
他痴痴的望着自己的脚,又呆呆的望着那新量出的尺码,一时间陷入了巨大的茫然之中。
仿佛,哪怕是现在,他依旧不能接受,人的脚“早上小、晚上大”这个事实。
关麟很嘚瑟的走到他的身边,“我记得‘郑人买履’的故事,寓意为做事不能太过死板,只信教条,老头啊老头,你到底读懂了没?郑人买履是对是错?你关注的是他的脚,你可曾一刻试过自己的脚!”
这话脱口…
这老头的人生观都发生了颠覆。
他一把拽住了关麟,他惊呼:“老夫终于找到有慧根、有趣、不古板的弟子了!”
关麟连忙甩开这老头的胳膊,“可别…找弟子你往别的地方找去,我可不当你弟子!再说了,连个‘郑人买履’你都没搞明白呢?咱俩谁教谁?”
关麟这话不说还好…
一说之下,这老头又拗上来了,“整个荆州求着、上赶着做老夫徒弟的,数都数不过来,老夫破例收你为关门弟子,你还不乐意了?你不乐意,老夫还非得收你做弟子!”
当听到这一番话时,关麟又一次懵逼了。
他觉得他也是傻了,陪一个老头瞎折腾这么久,有这功夫,回家睡大觉不香么?
可很显然,这老头是赖上他了…
不让他死心,他是不可能善罢甘休了。
于是,关麟就问,“你说你做我师傅,你总得让我知道,你会啥?”
说到这儿,关麟试探着问:“你可别拿一本《太公兵法》糊弄我啊,兵法的话,我知道的可比你多!”
这老头一捋胡须,倚靠在他的毛驴身上。
似乎,提及他擅长的事儿,他一改往昔的不正经,变得言谈清雅了起来。
“老夫可教不了你兵法韬略!”
“那你能教什么?”
“百工奇巧!”这老头语气泰然自信,不像是糊弄人的。
关麟眼珠子一定,“也不是随便阿猫、阿狗都能做我师傅的,成,既你这般自信,那明早儿,我绘制一张图纸,你若能依着这图纸能制造出实物来,我便拜你为师,如何?”
老头听到这儿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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