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荆州还是益州,年轻一辈的翘楚,谁能与幼常比肩一二呢?”
哈哈…
杨仪是耐着性子说的这番话。
俨然,这番话让马谡极为受用。
“威公,你、我同是荆州人,你杨家与我马家也算是有些来往,我此番守在此处等你,不为别的,只为提醒你一番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杨仪抬眼。
马谡语重心长道:“关公那‘罪己书’与‘急件’传来,皇叔与军师都说那关麟是奇才,是才俊,可唯独我观之不然!”
“近来我也听到些许有关此子的风声,据说此子素来胆大妄为,口无遮拦,所做的恶行不胜累举,单单那耕牛死在他手上的就有几十头,可谓是罪恶昭彰…还有他竟公然让他的父亲下罪己书?此谓大不孝,古往今来,岂有这样的人子?”
马谡眼珠子一定,“依我之见,他就是个不孝之徒,是个浪得虚名之辈,关将军爱子,为其计深远,故而杜撰出此子功勋,妄图派其入军师门下,传道授业,然…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”
“军师之徒?岂能是不孝、胆大妄为之人?在下斗胆,请威公考验此子,且勿徇私舞弊,也莫要让此子唬住!避免其拜入军师门下,日后做那纸上谈兵的赵括,遗祸于皇叔与军师之大业!”
这一番话,马谡说的言之凿凿。
反观杨仪,他微微拱手,“幼常的话,吾记下了!”
说罢,他便徐徐离去。
只是,转身的功夫,他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——这成都,多事之秋,皇叔与军师不省心!
——可小一辈的才俊,他们的争执,怕是在以后会让军师更不省心哪!
…
…
荆州,江陵城。
日头洒在九脊之上,重檐巍峨的关家府邸内,糜芳跪在关羽的面前。
关羽与马良本在下棋,可糜芳这突然的一跪,关羽与马良的目光下意识的就转向他的这边。
“末将听闻在半月之前,东吴小儿竟敢妄图奇袭我荆南三郡,这是公然挑衅关将军,这是不把我汉军兵勇看在眼里,是可忍,孰不可忍…”
糜芳言辞坚定,语气铿锵…
就宛若他与东吴有不共戴天之仇。
“我糜芳今日来此,特地向关将军请命,请将军派遣我为先锋,征讨东吴!”
“我糜家上下三百二十七口,部曲七千二百一十四人,此番作为先锋,若不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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