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到这儿。
忽的驿馆外传来声音,“星彩姑娘可在?”
是貂蝉。
不…是任红昌!
这里还没有人知道貂蝉的真实身份。
“我在——”
张星彩连忙唤道。
貂蝉抬眼看到了张星彩,她连忙说,“云旗公子唤星彩姑娘过去呢?说是离开了星彩姑娘,心里不踏实。”
这话脱口…
“噗嗤”一声张星彩笑了,像是貂蝉带来的云旗的这话,能让她高兴一整天。
“这臭弟弟,嘴倒是越来越甜了。”
张星彩说着话,也不走楼梯,直接从二楼的木板上跃下,如同一只蝴蝶翩翩飘落,衣袂当风,树上的落花随她飞落飘零。
一片花雨中,张星彩落地,宛若自己陷入了花海。
“爹,我走了——”
再顾不上跟父亲张飞畅聊,张星彩飞也似的跑远了。
张飞从屋中跟出来时,哪里还有闺女的身影。
只剩下一片花海,他弯起腰,捡起女儿因走的匆忙而发间掉落的那朵绢花。
张飞将这绢花斜举向天穹,在阳光下,他望着这绢花,望着地上的一片花海,他像是突然就懂了。
“诶呦喂…”
张飞发现,今儿…他草率了呀。
这种事儿,其实,他根本就不用问女儿,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,就…就如他十五年前,在一片樵木中与夫人夏侯涓见面时的情景。
张飞犹记得,在第一夜贤者时间时,他一反往昔的粗鲁,无比爱怜的对夏侯涓说。
『以后,俺都不会让你受任何的委屈了!』
那时的他对夏侯涓如此…
如今的女儿对关麟又岂不是如此心情呢?
“哈哈…”张飞笑着挠挠头,感慨道:“这事儿,就这么定了!”
“倒是不曾想,竟与二哥成了儿女亲家,这岂不是亲上加亲。”
…
…
自打张仲景派貂蝉、杜度、韦汛将一系列“断章版本”的医书送到这些杏林医者手中。
整个杏林医者,突然间就陷入了一阵“大学习”的浪潮。
这些医者正在读残缺版的《瘟疫论》。
这是明末,“吴又可”所著的“中医温病学典籍”,在解决瘟疫这个大难题中,起到了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是关麟浓墨重彩特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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