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感染力十足的话语,那希望与信仰足够了呀。
可现在…
“哈哈…”刘晔握着关麟的手,可脸色却忽然变色冷笑,“我身为曹操的近臣这么多年,难道,曹操的罪行我刘晔会不知道吗?你说了他十次屠城?可你又岂知道,华容道时‘遇泥泞,道不通,天又大风’,曹操是逼着疲弱的士兵跳入那些坑中,再填上草,这才使得骑兵能够踏过!而这些‘羸兵’最终为人马所蹈藉,陷泥中,十有九亡!怕是他们的亡魂,如今还在那云梦泽游荡!”
“你可知道,曹操性格严厉,掾属办理公务,常常受杖刑,陈郡阳夏人何夔,身为曹操属吏身上时刻带着毒药,决心宁死也不受侮辱!你又何曾知道,曹操下设校事府监查百官,每年校事府杀掉的官员,数以千计!所谓——凭宠作威,奸利盈积,朝野畏惮,莫敢言者!”
“你可知道,曹操设下的屯田制,一旦屯田,再无人身自由,屯田百姓吃不饱、逃亡、造反…时有发生!你可知道,做曹操的兵,一旦逃亡,‘考竟其妻子,曹操患犹不息,更重其刑’。你可知道,攻下邺城后,曹操这边祭奠袁绍,‘临祀绍墓,哭之流涕’,那边却凌辱杀害袁绍家人,‘袁氏妇子多见侵略!’你可知道…”
一句句触目惊心。
不夸张的说,关麟感觉他说出的曹操的黑料已经够多了。
可…
在这刘晔的口中,事关曹操黑暗的一面,仿佛犹如江海一般,连绵不断、滔滔不绝。
关麟脸上不由一抽,心头感慨:
——『若是让你写本《曹瞒传》,这要传出去…怕曹操的心态得崩啊!』
当然,从刘晔的话中,关麟体会出了别样的深意,“看来…曹操的残忍,刘先生比我更清楚,是我草率了!”
刘晔“哈哈”大笑,直等他笑完后,才点了点头,“云旗公子是有一张诡辩之口,我直说吧,无论你吟出的是那曹操的残忍,那汉室的余烈与尊严,还有普通人的奋进…这些,我都能跟你说上更多,跟你说上三天三夜,这些,也不足以让我刘晔归降!”
顿时,关麟就感觉有点尴尬了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,打从心底里生出一种“被人看穿”了的感觉…
不愧是月旦评评价为“佐世之才”的人物;
不愧是在曹营中,因为“胆识过人”、“识破伪盟”、“料事如神”而闻名的人物;
更不愧为历史上算准了刘备会发动夷陵之战,且算准了孙权假意臣服“筹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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