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是啊,以往没得选择。
可现在…官医署中有了这位女神医,许多女病人自然要让她诊断。
比如——大乔!
…
…
交州,郁林郡,陆家军军营。
韩玄被推进陆逊的大营,他虽然被反绑着双手,但器宇仍旧镇定轩昂,冷静的看着陆逊。
连陆逊都不得不承认,他是真的佩服这位年老的昔日长沙太守的勇气与胆力。
他甚至想不通,到底是谁?到底是什么?能让这位年逾六旬的老者,如此只身犯险。
又或者说,是他陆逊自负了,或许在对方看来,这根本就不是“只身犯险”,这是一场必胜的博弈。
韩玄看到陆逊,镇静的问:“陆将军不是不敢见我么?”
“两军交战不斩来使。”陆逊严肃的反问,“说说吧,你来此所谓何事?”
“在下来此不为别的,只是奉云旗公子之命来为你陆逊讲个故事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听你讲故事么?还是那关四公子的故事?”
陆逊笑着摇了摇头…
韩玄也摇了摇头,“是啊,偏偏云旗公子这个故事还很长,哪个将军,又会听这么长的一个故事呢?只是,别人不听无所谓,唯独你陆逊陆伯言哪,你若不听…那你与陆家军可就没咯,没咯…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陆逊猛地惊问道。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韩玄愈发的有恃无恐,他感慨着:“这么多人,死在这儿,虽是有些可惜…可至少,风景还是不错的。”
陆逊的儿子陆延无法容忍这老叟在此倚老卖老,就要上前。
陆逊却是摆手,他一只好腿盘坐在主位上,另一只坏腿搭在一边,原本的焦躁渐渐的消散,留下的是一抹云淡风轻强。“反正今日无事,本将军且听听你这故事。”
最终,陆逊还是妥协了。
“呵呵…”韩玄笑了笑,却不张嘴了,一下子又变得惜字如金。
“你又怎么了?”
“你年轻,我年长;你坐着,我站着;你喝着茶,我绑着手,呵呵,这是待客之道么?如此待客之道,我这老头子凭什么把故事讲给你,让你和你的陆家军没了,岂不是更随了老夫的心意!”
韩玄的话方才脱口,陆延不干了。
“你莫要得寸进尺!”
说话间,陆延就要上前去吓唬韩玄。
“等等…”陆逊一把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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