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避开了那困兽之斗的局面,他东吴才有与孤争夺天下的资本…这碧眼儿身在淮南,是眺望着徐州与青州呢!这碧眼儿倒是有几分他那兄长的野心!”
就在这时,一名斥候奔来此间,“报——”,斥候跪下,“禀丞相,刚刚得到消息,吴侯亲自带兵,增兵三万于合肥,若是抵达合肥城,此间将有不下于七万兵甲。”
此言一出,在场的将领与军师都吃了一惊。
“看看…”曹操缓缓坐回五舆马车上,“好个孙仲谋,当年赤壁之战都不曾拿出这么多的兵马,他是铁了心要与孤会猎于此淮南…”
张辽拱手:“末将请战,只需八百,照样挫敌七万!”
乐进也拱手:“末将请战,将功补过,戴罪立功!”
曹植也着急道:“孙权亲自带兵,合肥寿春不过百里,若是让其七万兵马汇合,那势必成为心腹大患,请父王快下令,击其半渡…阻挠其合兵一处。”
曹操放眼一看,众人跃跃欲试,唯独司马懿依旧双手拉着马车的缰绳,低着头。
曹操看不清他的神情,但很明显,他既不焦急,也不忧虑,甚至,就连沦为一名“马夫”深深的耻辱也完全没有。
有的只是一种看透一切的云淡风轻。
一时间,曹操感觉他的心思仿佛都被这年轻人给看透,这让他心底无端升起一丝怒气。
曹操挥挥手:“孤要再想想,诸位先退下,晚间到那寿春城里,孤会击鼓议事!”
众人虽然心急,但却是不敢草率的拿出决定,只能一起躬身,退了下去。
大军继续前行,司马懿依旧充当马夫,曹操与曹植依旧坐在那敞篷的五舆马车上。
突然间,曹操问道:
“司马仲达,你身为孤的军司马,心里藏着什么?说出来!”
冷不丁的被问到一句,司马懿连忙提起精神,谨慎的回答:“丞相慧眼如炬,下官心中的确藏有事,下官在琢磨‘田忌赛马’!”
“噢?”
田忌赛马的故事人尽皆知,可这种时候,曹操难免多出了几分好奇,“如何琢磨的?也给孤与子健讲讲。”
司马懿一手拉住马的缰绳,一边道:“下官再想,当年田忌与齐王赛马,起初是上、中、下等马对上、中、下等马,田忌不是齐王的对手,后经由孙膑提点,由上等马对齐王的中等马,由中等马对齐王的下等马,由下等马对齐王的上等马…至此大获全胜!”
“如今襄樊、江夏、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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