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造成了南阳地区对曹操的极致愤怒…
当然,这股愤怒并没有表现在明处,更多的是南阳地区百姓、农户的敢怒不敢言。
有本事的早就迁移出去了。
没本事的…困在这里,要么从军…要么任人宰割。
可以说,南阳表面繁荣、中州粮仓的背后,是无数被压迫百姓的最极致、最无声的痛苦。
聊到江夏兵,这些南阳兵难免感同身受。
“唉…比起曹丞相,江夏的关四公子真可谓是仁德了…”又一名俘虏感慨道:“试想一下,他只要把我们俘虏在安陆城,只要拖得几个月,因为《征寡令》,我们的妻女就会被地方官征召再嫁,那时候…我们如何能不归降?可…偏偏,他没有这么做呀,他生怕酿成如此惨状,所以竟…竟将我们放回来了!以往只是听说刘玄德惟贤惟德,是个仁义的人主,如今一看他手下的关四公子,就能体会到几分刘皇叔的风骨了,有时候真不懂了,这乱世究竟要终结于怎样人的手中。”
似乎是因为说到动情处…
另一个俘虏道:“一说到这个…就忍不不住…”
话没说完,眼泪却是“吧嗒”、“吧嗒”的流了下来。
其实,这些关麟放回的俘虏里,只有极少数回了家乡,大多数还是再度回到军中。
说到底…回到家乡倒没什么。
可…繁重的徭役、赋税,家里又多了一口人,多了一碗饭,本就不多的口粮,还能支撑家里人活得下去么?
这是极其现实的,是他不得不考量的。
“爹…”就在这时,距离这篝火不远,营帐后的朱术小声提醒父亲,“爹,他们说的…”
原来,朱灵与朱术一早路过这里时,听到后勤军中的将士们说话,默契的停下脚步,藏在帐篷后偷偷的听…
这不听不要紧…一听之下,只觉得…军心浮动啊!
这是大事不好,是不妙的先兆。
“回去说。”
朱灵轻吟一声,然后快步回了他的军帐。
一入帐,朱术就忍不住开口:“这一仗,于禁将军损失惨重啊…折了将近万人不说,就连董衡将军也被敌将廖化阵斩,整个曹军士气低落…再加上现如今那关麟将俘虏放回,局势已经陷入了极端不利的境地。”
“这些不用担心。”朱然冷静的分析道:“于禁将军乃是五子良将之首,他的兵之所以厉害靠的是严明的军纪,不是个人的勇武,一次败仗影响不了大局,更何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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