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为啥牛逼?就是牛逼在装备精良!
虎豹骑为啥牛逼?就是因为虎骑乃是这个时代,极其罕见的重骑…
能给人、马上都配备上这样铠甲的军团,几乎绝迹。
在这个世道,丝毫不夸张的说,一支重骑向一支步兵军团冲锋过去,那就像是碾碎花生一般简单。
这也是傅士仁腰板儿直接能挺起来的关键。
就在两人展望,要大干一场的时候。
“踏踏——”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…
因为脚步急切且厚重,糜芳与傅士仁不由得同时把脑袋转向那边,却见得糜阳重重的推开了院落入口处的月亮门,大声道:“爹…啊…傅叔也在…你们看谁来了?”
顺着糜阳的话,出现在糜芳与傅士仁眼中的除了关麟,还能有谁?
“三弟?”
糜芳与傅士仁异口同声。
在他俩看来,这个时候,云旗应该因为父亲关羽的重疮而忧心不已才对,可看他的表情,似乎没有任何的悲痛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凶戾的神情。
“大哥、二哥…”
关麟直接拱手,朝这两位“忘年”的结义兄长行礼。
两人同时迈步上前,一把拽住了关麟,傅士仁连忙道:“三弟,这是咱们自己家,自己人如何行礼呢?说起来,我还正担心你呢!”
关麟“呼”的一声吐出一口长气,他重重的说:“大哥、二哥…咱们是不是结义兄弟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那种兄弟!”
关麟这冷不丁的一句话脱口…
糜芳连忙摆手,“三弟你可别这么说,显得我与你大哥占你便宜,咱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不假,可不能不求求同年同月同日死,哥哥们比你长那么多,可不忍心你跟我俩一起死啊!这才是哥哥们对你的情义啊…”
“二弟说的对。”傅士仁拍着关麟的肩膀,“咱们这结义兄弟是比亲兄弟还要亲!”
这番话,他俩是推心置腹说的…
不为别的,就为一点。
——三弟能替二哥搞钱!
——三弟能替大哥建功!
这时,关麟的话再度脱口:“既是兄弟,那我爹,是不是大哥、二哥的爹…”
呃…
此言一出,糜芳与傅士仁彼此互视,觉得这关系不应该这么论哪!
这本就是“各论各的”,你叫我哥,我叫你爹哥,辈分虽然有点乱,但还稳得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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