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张飞一大早就喝个不停,一边看蹴鞠一边喝,已经三大坛子了,喝到晕晕沉沉,喝到一醉不醒…
魏延将军倒是去潜伏、伺机而动了,可他张苞…没人告诉他,要怎么埋伏啊?
他人生地不熟的,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咋办了!
而他更担忧的是,父亲如今昏昏沉沉,若是这时候敌人来攻,那还了得?谁去统率啊?
“哎呀…”看着老爹晕晕沉沉,还在说着醉话的模样,张苞忍不住叹气,“爹呀,你难道忘了,你时时向孩儿讲述的,当年徐州时饮酒误事么?”
张苞吟出这么一句,他的心情沉重到无以复加,他甚至一时间都不能理解,为何大伯与法正军师还要他来给父亲送来酒水…
这不是,不是让父亲犯错么?让他在犯错的路上越陷越深么?
这不是考验父亲么?
心念于此,张苞不由得喃喃:“唉,父亲什么时候能经得住,这酒水的考验哪?唉…”
张苞这本是一句抱怨,不曾想,顺着他的话,一道粗犷的声音传出。
——“你说俺?经不起这样的考验?哼,哪个将军经不起这样的考验?”
啊…张苞一愣,眼眸下意识的往下望,却见此刻的张飞他是睁开眼睛的,豹眼圆瞪。
当然,张苞不陌生,平素里父亲睡觉就是睁着眼睡的,只是…
“哈哈哈…”一道低沉内敛的笑声从张飞的口中吟出,他挥起胳膊,一拳砸在了张苞的脑门上,“你小子,怎么说你爹呢?你爹是醉酒误事的人么?”
呃…
在张苞惊愕的目光下,张飞直接坐了起来,他快速的穿好鞋袜。
这时,“嘎吱”一声,张飞的床下发出“嘎吱、嘎吱”的声音。
张飞迅速的起身,一把将床榻推开,张苞看到了一个洞。
他的瞳孔睁的更大了,他心头下意识的喃喃。
『这是?地道…父亲竟会挖地道?』
要知道,挖地道…这是袁绍最擅长的,曾在进攻公孙瓒时就通过地道战大方异彩,被公孙瓒评为“似若神鬼,鼓角鸣于地中…”
当然,袁绍擅地洞攻势,这不重要…重要的是父亲素来讲究“一力降十会”,他何事会做这些“歪门邪道”、“鬼魅伎俩”?
他不是一贯最不屑于这些么?
不等张苞想明白,张飞的话已经传出:“你特娘的是不是以为?你爹这些天就玩蹴鞠、喝醉酒了,一件正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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