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要给我探清楚!”
随着吕蒙的话,一干兵士迅速的去探查。
一旁的朱治,原本因为…终于等到手刃甘宁的这一天而磨刀霍霍,莫名的听到这么一条消息,也不自禁凝着眉。
但,终究…杀子之仇不共戴天。
朱治迫切的问吕蒙:“依我看,多半是那关家父子故弄玄虚,何必怕他?该怎么进攻就怎么进攻,两路夹攻,无论如何…那荆州也抵挡不住!约定的日期不能更改!否则…无论是那曹操,那是主公这儿,都不好交代!”
朱治本想用孙权来为吕蒙施压…
可罕见的,吕蒙一挥手,语态坚决。
“不!”
一个异常笃定的“不”字,让朱治一怔,吕蒙的话还在继续,“再没有查探清楚之前,水军不能冒然出击,更不能奇袭长沙、江陵!”
“这又是为何?”朱治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,满头都溢出了汗滴。
“因为我们的对手是关家父子…”吕蒙表现出了极致的一丝不苟与谨慎,“曾经,多少魏国的将领因为一个小小的疏忽就着了这小子的道,身首异处,这些都是前车之鉴哪!”
“可…”朱治一如既往的急切,“我们若不按时发兵,那襄樊处涨水期已经来了,按照严畯的信…汉水倒灌襄樊,若是在这种时候错过了突袭荆州,那…那怕是再没有如此良机了!”
面对朱治的质疑,吕蒙表现出了一份异乎寻常的执着:“那也不行!”
“就因为…”朱治急坏了,“就因为那关麟?”
迎着朱治的话,吕蒙的目光中寒芒阵阵,只是…这股寒芒与其说是威慑,不如说是忌惮,深深的忌惮!
“关麟,哪怕只凭着这个名字,也足够制成本将军延迟发兵的决策了,诚如朱将军所言,他关麟就是理由——”
说到这儿,吕蒙大步走开,再不与朱治纠缠。
一边走,一边吩咐,“加派探马、斥候前去打探烽火台焚烧一事,同时…即刻派出信使,赶往建业…禀报主公,情况有变!在局势明朗之前,暂缓进军!”
…
…
长沙郡,刚刚将一个大鸡腿啃得只剩下骨头的刘禅,惊愕的抬起头。
嘴中的鸡肉,都因为极致的紧张,而整个落到了餐桌上。
顺着他的下巴,唾液与肉沫…残留在嘴上,刘禅整个人显得极不斯文。
至于…缘由。
是因为就在刚刚,他的子龙叔…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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