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条件反射似的大喊。
“诸葛子瑜?诸葛子瑜呢?”
他疯了一般的跑出自己的屋子,可当抵达诸葛瑾的房间时,又哪里有什么人影?
诸葛瑾——不翼而飞了!
…
秋高气爽,颍水边踏青之人不少,毛毡遍地,三三两两席地而坐,还有人曲水流觞在作诗,山柔水软,暖风如醉。
诸葛瑾与诸葛恪驾马来到了这里,两人选了离旁人稍远的一处水边。
旁边有几个富家的小孩子在放风筝,大呼小叫…
还有诸葛恪的几名亲卫,他们警惕的环视着周遭。
倒是,一道赶来这边的几匹马儿,则没有那么多心思,优哉游哉的嚼食着青草。
诸葛瑾与诸葛恪围着一张席子,席上摆着些酒和果品。
诸葛瑾像是有心事,神情冷峻,注视着河流…
诸葛恪则是捧起一杯酒,顺势跪正了身子:“自古忠孝难两全,孩儿是用计全了忠孝,却不曾想,让爹陷入不义,这杯酒…是孩儿给父亲赔罪,要是爹还不解气…来人…”
诸葛恪朝身旁的随从呼喊一声。
当即,一名亲卫走来,“诸葛公子有何吩咐?”
“去拿马鞭来!”
亲卫一愣,“做什么?”
诸葛恪望向诸葛瑾,坦然的说,“我生父要对我这不孝之子施以家法!”
这…亲卫为难了,脚步宛若灌铅似的,不敢动,口中则小声嘀咕着,“真…真拿呀?”
诸葛恪使着眼色,“我像是惺惺作态吗?生养之恩大于天,就算我已被生父过继给他人,可生父若要教训我,那便是应该的,快去拿…”
这下…亲卫无奈,只能一步一步的向马匹走去。
诸葛瑾总算收敛起那一抹心事重重,“好了,好了,莫取什么马鞭…哪有人责罚已过继出去子女的道理?”
诸葛恪闻言笑了,“我就说嘛,小时候我干了坏事儿,惹出了祸,哪怕祸再大,都是爹替我出面去解决,那时候爹都不舍得打我一下,现在哪里打得下手?”
听着儿子的话,诸葛瑾接过酒樽…一饮而尽,叹息:“不论如何,这次是你赢了,表面上魏吴联手,势夺荆州,可背地里…却是‘关曹联手’,共同伐吴,好一个弥天大局啊,若不是今日收到东吴的情报,我…还被蒙在鼓里!”
“…不得不说,这个局布的很精彩,也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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