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的手指上洁白如玉,哪里有半分血迹。
“这…这关麟…”
孙鲁班的额头刹那间就深深的凝起,她抿着唇,不解的喃喃:“这关麟…就…就什么都没做么?”
这与婆婆教授的已经截然不同,男人…不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么?那…他…
“咳咳…啊…”
因为不解,也因为昨夜受了些风寒,孙鲁班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…
可随着咳嗽声,她的余光望向了床榻之上,那里…是一片凌乱的战场…
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,那床褥上已经风干的殷红,似乎又在向她证明着什么。
这一刻,孙鲁班才惶惶然的意识到了一件忽略的事情,或者说是一个忽略的人…
“小虎…小虎她…”
心念于此,或许是因为不解,或许是因为不甘。
或许是因为想知道那关麟到底中没中毒,孙鲁班迅速的迈开脚步,往门外跑去…哪曾想,刚出阁宇的门,就见院落中一排荆州女兵巍然而立,各个手持兵刃,目光炯炯的望向她。
这…
这一幕的出现,让孙鲁班又回忆起了什么。
似乎…她与妹妹的身份被识破了…
那么昨夜…关麟是专程来此,专程说那一番话,专程把妹妹带走,以此羞辱她么?
不等孙鲁班想明白…
面前女兵中,一为首校尉张口道:“孙鲁班姑娘既然醒了,那公子有吩咐,你要跟我们走…”
“走?去哪里?”
孙鲁班下意识的问。
那女兵校尉淡淡的笑了笑,“孙鲁班姑娘可不是我们关的第一个来自东吴身份显赫的女子,到那里,你便知道了,当然到那里,你也不会寂寞!”
这…
也直到这一刻,孙鲁班才意识到,她…她是被软禁了。
被识破身份的窘境;
被弃如糟粕的尴尬;
被幽禁在府邸里的处境…这些,让她的眉头迅速的凝起,有那么一个刹那,她会生出这样一种感觉:
——『原来最愚蠢的傻子是我孙鲁班自己!』
…
…
一碗药汤经过貂蝉的手,送至关麟的手中。
关麟没有丝毫迟疑的将药汤服下,虽然还有些虚弱,但已经再没有那种浑身的燥热感…
关麟把头转向糜阳,“查到了么?那香是从何而来的?”
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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