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远,刘备都能闻到一股尿骚味…若不是有人吓尿了,那必定是他们常年与化肥待在一起。
见他们一个个下跪,刘备凝视着他们,他们的肤色无比的黝黑与粗糙,他们的手臂上有许多疤痕,还有那厚厚的老茧…这些装束,无疑…证明着他们‘农人’的身份…
这些是装不出来的!
刘备这边方才确定了他们的身份…
那为首的老者已经声嘶力竭般的张口。
“左将军哪…你…你…”
这老者开了个头…
顿时,后面的一个个农人情绪激动,已经将这老者挤到后面。
俨然,他们的话也很迫切,他们一边挤…一边用粗鄙的言语向身旁的农人嚷嚷着:“俺的娘勒,莫挤挤,莫挤挤…让一让,先让俺来,先让俺说…”
旁边有农人回复:“直娘贼,咱们都是向左公陈情,你挤个卵子…”
“大兄弟,让一让,让一让,公子对俺的恩情那比天高,比海深,便是俺亲爹也做不到如此,俺…俺必须亲口对左公去说…”
这些农人如同疯了一样,争先恐后的要将他们的话告诉给刘备。
刘备丝毫没有嫌弃这些农人的粗鄙,甚至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,他拉住一个皮肤黝黑,正在下跪的老者,语气和缓到极致:“慢慢说…你们都慢慢说,今日在这大堂之上,诸位都能开口,咱们一个个来…”
“左公哪里知道?若非公子救我等出火海,我等…我等还要受到多少非人的待遇!”
这老者的话音刚刚落下…
就有人接着说:“是啊…说刘禅公子是我等的衣食父母也毫不过分,公子的大恩大德,我们无以为报,就是做牛做马…做牛做马也…”
“左公…俺是青林口村的,俺们村…现在的农人,上上下下都羡慕俺,羡慕俺找到了一个如此仁德的主子,自从有了这个主子,俺是地也有了,跑了的媳妇也回来了,孩子也回来了,公子对俺的恩情如同再造,别说是替公子耕种,就是替公子去死,俺…俺也不会皱一下眉头!”
“左公,俺村里还有百十口,听说俺在为公子耕种,都哭着求着让俺引荐,他们也想为公子效力啊…左公,公子何曾强霸过我们?公子…公子对我们唯有恩情哪,我等感激还来不及呢!”
这…
这一句句的话语传入刘备的耳畔,他的脸色尽管还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淡,可内心却…却突然炙热起来了。
——『这些…这些农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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