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沮丧。
当然,除了傅士仁外,别的兵甲并不知内情,只以为是自己的能力不行,没能守住那河内城,也没能重铸这支傅家军往昔的光荣。
甚至,凌统、甘宁的脸色也不好看,他们也以为…这只是一场“正常”的大败。
除了关麟外,倒是唯独陆逊眯着眼,继而眼观鼻,鼻观心,像是一切都看在眼里,通晓在心头。
就像是那五个字——看破不说破!
“呼”伴随着一声清幽的呼气,此情此景,关麟正要感慨一番。
哪曾想这时,“踏踏”的脚步声再度响起,却是傅士仁已经登上城楼,脚步无比急切。
“三弟,三弟啊…”
打了败仗的傅士仁哪里有半分沮丧与颓然,他兴致昂扬的登上城楼,“怎么样?哥哥这仗打的精不精彩?漂不漂亮?”
啊…
傅士仁的话让凌统、甘宁、麋路等人一脸懵。
这…啥情况啊?打了败仗…心情不好的话,大家都能理解,可方一登上城楼就如此这般激动,还精不精彩、漂不漂亮,咋地?是这城丢的不精彩?你傅家军败不漂亮咯?
这是…这是啥情况啊?
倒是傅士仁,他像是与这一干武将完全不是活到一个世界,他越说越起劲儿,越说越是兴奋了。
“我据城而守,放得水足够把洛河给填满了,哪怕是这样只折损了不到五百人,反倒是击杀了那魏军数千人,哈哈哈,那曹操口中的黄须儿也不怎么样啊!敢情,我要全力以赴的去守,不是我吹牛,面对十倍的敌人,这河内城守个一年半载的不成话下!”
放水?
还放的水能把洛河给填满了。
这些话让城楼上的文武惊觉了什么…
这时,关麟开口了,但他没有回答傅士仁,目光抬起,朝向天穹,仿佛是对着即将到来的黄昏多出了几许期待:“魏军伤亡如此,又是急行数日,半日的苦战攻城,多半应该疲惫难当,困意盎然了吧!”
关麟是在感慨,可傅士仁不讲究,大手一甩,“管他们呢?反正这一夜过去,就醒不过来!”
“哈哈…”
傅士仁这话,直接让关麟与陆逊不约而同的笑了。
连带着凌统、甘宁、麋路他们也好像察觉到了什么…
敢情这河内城,白日里的仗不过是小试牛刀,真正的杀手锏是放在深夜呢。
嘶…
几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,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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