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城楼下吗?我去去就回,汉南兄替我顶住这里,若父亲无恙,很快,很快我便回来——”
说到这儿,夏侯子臧再不迟疑,直接将兵符与令旗塞到了李藐的手里。
自己则迅速的下城楼而去。
反观李藐,他一边掂量着手中这“兵符”与“”令旗的份量,一边眯着眼,遥望向那离去的夏侯子臧的背影。
呵呵…
呵呵…
他笑了,笑的无比欣然。
而待得夏侯子臧走远,他方才忍不住小声嘀咕道:“子臧啊,你还是这般愚蠢与天真哪?呵呵,即便是你爹真的遇刺?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召回你?哈哈,哈哈哈哈…”
说到这儿,李藐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缝,他转过身,凝视着这焦灼的战场。
他大声吩咐道:“来人?东城门就要被攻破?夏侯少将军先行前去支援,尔等即刻抽出半数以上的兵马一并前去——”
啊…
李藐的话音刚落,一众原本还在殊死抵抗的夏侯家将不由得心头一怔。
可他们的少将军夏侯子臧离去,却又是不争的事实,似乎,他们的确该去追随他们的少将军。
只是…
“李先生,若我们离开这里,那…那这一处城门也顶不住啊!”
“两害相权取其轻,至少这边的城门还没有失陷…”李藐已是高高的举起兵符,他咬着唇,狠狠的说:“当务之急,是抢救已经失陷的城门,快,快…兵符在此,违令者斩——”
随着李藐的这一番话,随着他亮出兵符。
一干守卫的兵士一个个面面相觑,可最终,出于对兵符的畏惧,出于对李藐的信任,他们迅速动员撤下了超过半数的防护。
一时间,西城门的魏军数量骤降,与此同时,西城门外攻城的关家军,压力亦是骤减——
…
长安,西城楼下。
与城楼上激烈的战况形成截然鲜明的对比,这里,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兵卒的人影…
准确的说,是因为兵力的空虚,所有的人都被安排在城楼上,这里根本排不出更多的人手。
冷不丁的,“踏踏踏”,响烈儿急促的脚步声骤然响起,是夏侯子臧那无比沉重的脚步。
“我爹呢?我爹呢?”
看到此间驻守的兵士,夏侯子臧不由得一把拎住他的衣口,无比焦急的问。
“那里,夏侯大将军在那一处巷口遇袭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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