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甚是森严。这阵势,直把李四、赵六吓得浑身颤抖了起来。
待衙役们喊毕,徐秉哲问道:“拙!你二人是何人?有甚的重要案情要报?速速告来。”
李四、赵六见问,又忙着磕头。磕毕,李四哭着声告道:“青天大老爷,俺二人乃云奉尉家中仆人,因……”
“拙!”未待李四说完,徐秉哲大声喝道:“大胆刁民,满嘴胡言!俺且问你,云奉尉乃何人?本朝并未奉尉之职,何来的云奉尉?速速如实招来!”
徐秉哲说毕,又“啪”地下一下,拍响了惊堂木,两边衙役又捣着棍子,嘴里拉长了声,喊着“威…武…”。
李四、赵六吓得胆战心惊,又忙着磕头。
磕了几个头后,李四答道:“回告青天大老爷的话,那云奉尉不是朝廷官员,乃是方腊女婿柯引的奉尉官……”
“拙!”闻听到云侍尉乃方腊女婿柯引的侍尉官,徐秉哲急了,又大喝一声,打断了李四的话,大声斥责道:“你这两厮!却原来是反贼方腊的人,衙役们,快给我扯翻了,先打上二十大板再说。”
两边的衙役虎狼般扑过来,扯翻了两人,按在凳子上,“啪、啪”地打将起来。木板打在李四、赵六的屁股上,直打得李四、赵六哭爹叫娘。
李四、赵六疼得大叫道:“青天大老爷,这板子俺们挨得冤枉!”
徐秉哲闻言,更怒,对衙役喝道:“打!加力打!”
衙役怕府尹大人见责,使足了劲,高举着板子,嘴里“嘿!嘿!”地叫着,将板子“啪、啪”地打在李四、赵六的屁股上。
那李四的屁股,已经被金霞戳了一剑,此刻,板子又打在了伤口上,疼得差点昏将过去。
疼痛让李四无法忍受,豁上性命般地喊道:“青天大老爷!俺们乃是来告发方腊余党的,你这板子打得毫无道理!若是将俺们打死了,你们就得不到重要情报了。”
徐秉哲闻言,大叫一声:“停!”
衙役们停住了手中的板子。
徐秉哲冲李四骂道:“你这刁民!敢恐吓本官!你这厮自言那云侍尉乃方腊女婿柯引的侍尉官。本官问你,你们既是云侍尉家的仆人,岂不是方腊一党?!挨板子都是小事,待会俺还要杀你的头呢!你怎地说这板子打得毫无道理?”
李四哭着说道:“青天大老爷啊!你且听我言。那柯引、云壁乃是宋先锋帐下大将,实名叫做柴进、燕青;柯引、云壁乃是他们的假名。他二人为刺探军情、访查地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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