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贯忠带着贾世忠、银芝一行人过了前面的弯,向草堂走去。拐过弯后,却见是一大片花草地,几间茅草屋,四周一遭儿是青柏树,跑着鸡鸭,一只柴狗汪汪地叫着跑来。
许贯忠见了,喝狗道:“你这高太尉,眼见客人来了,不致礼欢迎,汪汪汪地,乱叫甚的?!”
那柴狗闻言,一屁股坐于地上,拱起两只前腿,又叫道:“汪汪、汪汪、汪汪汪汪。”
许贯忠大笑,转头对贾世忠和银芝她们说道:“贾义师、银之公主,高太尉这厮在欢迎诸位呢!你听它在说‘欢迎,欢迎,热烈欢迎。’”
贾世忠大笑,说道:“若如此,俺该谢谢这厮呢!只是,这厮何以叫做高太尉?”
许贯忠道:“俺给它起的名字。俺朝有个高俅,充任殿前太尉,平日里欺上瞒下,欺软怕硬,贪赃枉法,投机专营,如同狗一般世故,故此,俺给俺这只柴狗,起了个高太尉的名字。”
贾世忠大笑道:“大妙!大妙呀!”。
银芝和金霞等闻言,也捂了嘴窃笑。
原来追过来帮助许贯忠厮打的那帮汉子,见刚才这帮人还恶斗呢,转眼间又成了朋友,自觉没趣,默默然,自去干活了。
一个童子迎面走来,头缩两枚丫舍,身穿一领青衣,腰间绦结草来编,脚下芒鞋麻间隔。但见生得明媚皓齿,飘飘并不染尘埃;绿鬓朱颜,耿耿全然无俗态。
道童见许贯忠领着一行人过来,笑嘻嘻问道:“大师,眼见是家中来客人了?”
许贯忠回道:“来客是来客了,只是不速之客。”
贾世忠闻言又笑。
银芝和金霞等也觉得道童乖巧。
眼前情景,令银芝心有所动。
银芝暗思,若无往日恩怨,寻如此一个清净之处,蜗居于此,与世无争,逍遥一生,也不失是一种好选择。
是呀,冤冤相报何时了;然而,杀父、害姐之仇,焉能轻易就放弃报了?
银芝的心里,甚是矛盾,终是不能释怀。
正走着的许贯忠忽有疑惑,转头问贾世忠道:“贾义士是如何找到此间的?”
贾世忠闻言笑了笑,答道:“说起来也是件趣事,俺是花了一两银子,找到你的舅舅,是他带俺们来的。你那舅舅,因怕伯母责怪,早早走了。”
许贯忠闻言也大笑,说道:“定是俺那二舅,一贯不务正业,专好与人帮闲,啥钱都挣,从不觉得内心有愧。”
几个人闻言全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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