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无利于我军也。”
萧干闻言,跌着脚道:“防卫使何其糊涂也!早先的时候,俺大辽尚掌控四方,兵强马壮,并不惧一些汉人将领反叛;况且,那个时候,汉人将领也未必会轻易反叛。而今,情况不同了,俺大辽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关键时候,已经处在金宋两国夹击之中,随时会有危情发生;这种情况下,谁能保证汉人和俺们契丹、奚人同心同德?假若汉人见利忘义,贪图富贵,在紧要关头,反水投敌,形势就更加危急了,现在不能不考量这些事情。”
耶律大石见说,猛然惊醒,出了一身冷汗。太可怕了!耶律大石心想,假若真出现萧干说的这种情况,当场就输定了,还打什么仗呀,只怕脑袋都保不住呢!耶律大石如此一想,赶忙说道:“非是宰相此番话,下官尚在糊涂中。宰相所言极是,是该早点提防,以都统之见,当如何解除郭药师等汉人将领的兵权?”
对此,萧干早就想好了,见耶律大石同意了,并问具体办法时,直接说道:“这个有办法,可派人通知郭药师等汉人将领,令他们赶至幽州宫中,参加由太后亲自主持的朝会,研究对宋作战事宜,俺们提前于宫中埋伏下禁军近卫,待郭药师等汉人将领入宫后,将他们统统拿下。”
耶律大石道:“如此最好,就按萧宰相说的办;只是要严格保密,莫要走漏半点风声。”
“防卫使说的极是,太后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如此说来,宰相已经禀报过太后了?”
“是!在来防卫使这里前,俺已禀报过太后了,太后令俺前来找防卫使,以期事情做得更加顺利、圆满。”
“太好了!”耶律大石道:“既是太后也有此意,俺们就抓紧办,早办早主动,以免后患。”
萧干点头道:“正是。”
随即,萧干与耶律大石就具体事宜协商起来。
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。萧干和耶律大石上来那个这个事情的时候,不慎被耶律大石府中的一个汉人奴仆给听到了。那个汉人奴仆心想,俺也是汉人,俺家主人既是能将郭统制那么权高位重的汉人给杀了,把俺们一些当奴仆的,岂不是说杀就杀了,连任何借口都不用找。不行,这个情况,俺得告诉郭统制去,俺也乘机投奔了郭统制,回俺的中原故土去。
这个汉人奴仆想好了后,连夜潜出耶律大石府邸,直奔涿州而去,去给高药师通风报信去了。
郭药师闻听道这个情况后,吓得心惊肉跳,出了一身冷汗。天可怜见啊!郭药师心想,若非是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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