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让他难堪,便是让圣人脸上无光,所以当然关我的事。”
言及至此,九儿脑后佛光忽然亮起了一瞬,空气中顿时飘来一股檀香,他忽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,斜指身前,继续说道:“若是阿刁施主执意要以口舌相向,还不如随我去擂台上走一遭,我愿以佛门禅语,渡一渡你手里的那把刀。”
阿刁掩映在笠帽下的双眸微微眯起,他将那个深红色的酒葫芦系回腰间,然后握紧了手中那把大刀,右手大拇指上提半寸,露出刀锋一角,一股清冷刀意缓缓弥散而出,在此间凝聚,随时都可能呼啸而去。
就在凛冽刀光映衬之下,阿刁往前一步,同样挥手向前,冷声道:“动不动就拿着圣人之后的名头出来吓唬人,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几个沽名钓誉之徒。”
阿刁忽然挑起了自己头顶的笠帽,露出了那对清亮如刀光的双眸,眼神自九儿和江河身上一一扫过,他冷笑道:“不苦入五境之前怎么就没听江河说过什么同属道门一脉这种违心话?现在不苦一战成名,五境合道,你再来套近乎?明明是怯战不敢登台,偏偏要拽出一大堆歪道理,难不成道圣的传人就这么虚伪?”
江河气得脸色通红,他心里最后一块遮羞布就这样被阿刁毫无情面的给撕扯掉,让他在众人面前的处境变得愈发艰难,修道至今,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何曾受过这般羞辱?
他很想动手堵住阿刁那张嘴,奈何此间刀意澎湃,自阿刁刀下弥漫至自己身前,几乎要将两人之间的空间范围尽皆覆盖。
江河若真想动手,就必须撕裂开身前的全部刀意,而以他对阿刁实力的估量,这几乎不可能。
所以他只能伸出自己很是秀气的一根手指头,指着阿刁抖来抖去,明明心中恼怒万分,却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阿刁很不屑的呸了一声,趁势骂道:“若你不是挂着一个道圣传人的名头,这人间年轻一辈中修道第一人的称号怎么可能轮到你?”
不等江河再有什么过激的反应,阿刁忽而掉头对着九儿怒斥道:“小和尚比江河这小道士还要虚伪,此前一直躲在后面不出声,坐山观虎斗,如今却跟个跳梁小丑一般跳出来,还口口声声说要维护圣地的尊严,我呸!老子自认为脸皮已经厚的不行,没想到你这小和尚比我还要离谱。”
佛宗中人常年诵念佛理,普渡世人,素以能言善辩而著称,九儿身为当今佛圣亲传弟子,一条巧舌更是鲜有敌手,可如今遇到了眼前的这位提刀阿刁,他愣是被骂懵了,半天憋不出一个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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