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敢违抗不成。”
“老皇上病中,以后也不主事。”
杨骥眯眼,“你说说,皇上怎么就突然退位了,这事儿我不信你不知晓。”
谢允霄点头道:“知晓,你不知晓我便说给你听,千万得承受住了,我一说怕你承受不住。”
杨骥沉了脸,自觉谢允霄说的,会是很重要的事。
就听谢允霄道:“我回汴京,去徽王府刚好看到徽王被一个疯子暗害,手筋脚筋俱断,要不是我去的及时,小命不保。”
杨骥激动起身,不敢置信道:“你骗人!徽王如此警觉的人,怎会遭人暗害!”
谢允霄摊手,道:“不信你可以传信亲自问,是他的枕边人叫什么侧妃,他也是一时忘了警惕。
哦,我差点忘了,他此时估计握笔都不行,回不了信,不如你亲自回汴京一趟了解清楚。”他眼眸冷冷看着杨骥,后面的话已经在想怎么弄死这老头。
杨骥真有冲动立即就去汴京,道:“你,没骗我?”
“皇上就是听到徽王出事才病倒,彦王也是临危受命,不得不坐上皇位。这些事你们不知我却是一清二楚。你回了汴京,是不是虚言一目了然。且刑部和大理寺当晚就在徽王府,案子当晚定段,徽王亲口承认。”
杨骥跌坐在椅子上,若是徽王成了废人,那他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。
谢允霄道:“我跟杨帅无冤无仇,你也算是我半个长辈,你身后的苗疆少年我带走,我便不再与杨帅计较种蛊之事如何?”
杨骥拢眉?
后面的苗疆少年忙摇头,道:“我不要。”
谢允霄弯唇,平淡道:“爷爷不要了?”
杨骥惊讶,“人在你手上?”
谢允霄道:“事情很好解决,杨帅说是不是?”
主动权握在谢允霄手上,他只要人一坐,别人不知不觉便处于弱势。杨骥此刻也被徽王的事冲昏了头,需要时间冷静冷静。
苗疆少年主动走到谢允霄面前跪下道:“我跟你走,不要伤我爷爷。”
谢允霄点头,轻描淡写道:“你们将我夫人变回原样,我就饶了你们苗疆!”
他不说饶了这两人,而是饶了整个苗疆,这话把眼前的少年都吓到了。
少年猛的抬眸看向谢允霄,只看到漆黑如墨的眼眸,似有熊熊烈火,好似看到恶魔一般,惊的跌坐在地,忙磕头道:“饶命,都是我的错,跟我族人没关系。”
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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