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石桥,桥下流水潺潺,清澈见底,有鲤鱼养着,红红白白,倒是寓意不错。桥对岸则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,风过林梢时发出沙沙声响,一看就知这书院很大。
穿过竹林,便来到了书院一间间的房舍前,传出嚷嚷的读书声。
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座三层高的藏书楼,想来定有不少收藏。
凤灼华跟着小厮,走过长廊,走至一间屋前,一个年有五十上下的老者走了出来,面容严肃正色,见是一个妇人带着孩子来也是一愣,没想到。
凤灼华上前福了福声道:“钱夫子有礼,今日特来拜见。”
钱留殅伸手:“夫人请。”
凤灼华点头,进了屋,又叫孩子行礼,谢辛瑜作揖道:“夫子好。”
小小年纪,礼倒是学的还行,先坐下,看了看孩子面相,因着被警告不可宣扬这孩子身份,故而也不多寒暄,直接问道:“读过什么书啊?”
谢辛瑜道:“三字经,千字文,诗集。”
小小年纪,看着也就五岁来大,读过这些已经不易,随手拿出一本书道:“你先读一篇来,我听听。”
谢辛瑜翻开,就读第一篇,朗声道:“初,郑武公娶于申,曰武姜,生庄公及共叔段。庄公寤生,惊姜氏,故名曰寤生,遂恶之。爱共叔段,欲立之。亟请于武公,公弗许……”
一页过欲翻下一页,钱留殅叫了停,问:“可懂其意啊?”
古文观止不是开蒙之学,钱留殅也是考其识字量随意拿的书,这会儿问其意,也是进一步考量他。
谢辛瑜看一眼凤灼华,凤灼华轻声道:“错也没关系,大胆便是。”
谢辛瑜复又看了看书,想着其意,道:“寤生,我不知什么意思,其余还算明白一二。”
如此已叫人明白这孩子在哪一阶段,在蒙学,处中上。
钱留殅拿过书道:“能明白一二已是不错,明日便来入学吧。”他对着这孩子已然算是温和。
凤灼华起身福身道:“多谢夫子。”
谢辛瑜也懂礼数的再次作揖,“谢过夫子。”
钱留殅点点头。看着人走,才转回屋。如此小儿本轮不到他,观其母言行和孩子言行,可知其家教如何,他评价为上乘。
很多有钱有地位的家庭,鼻孔可是朝天看,难得有如此礼贤下士,谦恭有礼之态。
过了这事,钱夫子便去教课了。
定下之后,凤灼华便开始给孩子准备书籍,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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