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彤疑惑道:“小主,你何时喜欢这里的馄饨了,我们怎么不知?”
袁妗妗道:“早前少爷带我吃过,你们不知道罢了。”
“哦,难怪走这么远也要吃上一口。”
两个丫鬟好笑。
袁妗妗没有笑意,一直盯着城门口,自从有个那个心,恨不能飞出金陵,远走高飞,可此时,不得不小心谨慎,稍有不慎,她便没有了未来。
手抚摸向肚子,决然之心更甚。
再回去走不动了,护卫雇了马车,晃晃悠悠的回了谢府。
那边谢辛年已让府医开药方,不能出生的孩子,越早对身体越好,晚了,恐不利以后子嗣,为了袁妗妗的以后,他也不得不动作快些。
等袁妗妗回来,谢辛年已抓好了药,也吩咐了下人去煎药。
待入夜,谢辛年亲自送的药,袁妗妗脸都白了,当着谢辛年的面,伸手打翻。眼泪止不住,嘴上道:“少爷,我不是故意的,你给我三天时间,让我心里有个准备。”
这点要求,谢辛年哪里会不应,道:“大夫说,早些对身子好,晚了,等胎大了,不利以后子嗣。”
一句不利子嗣,就是拿女子的将来在赌注,谁也不知道将来如何,万一,伤了身,真的无缘又该如何。
这一次,袁妗妗铁了心,定然要走的。
屋里充斥着药味,丫鬟快速收拾,袁妗妗将谢辛年拉出自己屋子,到了他的屋子,忍着心疼和心酸,道:“少爷,落胎可以,我否答应奴一个要求?”
谢辛年看向眼前的人,道:“什么?”
“少爷可否将奴的身契还给奴婢。”
谢辛年心一紧,有种东西要抓不住的感觉,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人。
袁妗妗弯唇,道:“奴不想再做奴。就这一个要求,少爷可否答应?”
谢辛年还是疑惑的看着眼前人,袁妗妗弯唇,垂眸,道:“我曾是良民,这孩子与我无缘,也是因着我是奴,少爷什么时候将身契给我,我便什么时候喝药。”
说完也不敢看谢辛年,她道行浅,有些心思怕藏不住。
谢辛年一把抱住袁妗妗,缓声道:“好。”
这次是袁妗妗心里没崩住,哭出了声,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。
男人的愧疚这时候达到顶点,什么要求都能答应。
又是相拥到天明。
谢辛年当天就去办了袁妗妗的要求的事。
而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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