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妗妗。”
袁妗妗转身,道:“你放心,再给我一天时间,一天时间你再端药给我。”
一句端药,多少叫人不忍,心疼的是两个人。
入夜两人都没睡在一处,各睡各的房,袁妗妗睡不着,想着她要离开谢府,今后的日子多少叫她迷茫,何去何从,她一个人又如何过活。
跟她一起的姐妹,但凡有一个是她的人,她也不会如此迷茫。可惜芍药,欣彤都听他的,且唯命是从。
直到深夜才堪堪睡去。
心里藏着事,又早早就醒了,偷偷出了一趟飞羽院,那后门的小乞丐果然没那么早,又回到飞羽院。
门口守着人,包裹定然是不能带的,也就是说,她除了银票,金银细软半点带不走。
也罢,才不外露,她一个女子,带着惹来灾祸该如何。
想到银票也要藏好,外头指不定有歹人,没有人护着,银票也不能露出来,又进屋,栓上房门,拿出针线 ,开始将银票缝进裤袋,衣袋,半点缝隙都不留,也不叫人瞧出端倪。
外头有人敲门,“小主,你可醒了?”
袁妗妗道:“欣彤我想再睡会儿。”
“好。”
听着人走了,袁妗妗加快手上动作。
谢允霄和凤灼华要回临安,该说的都说了,就看他自己怎么做了。
他们原来遗留的东西不少,谢允霄库房里的好些东西几乎都留给了谢辛贤,几乎是生意场上送来送去的东西,以后他也用不上。
货车几大车,搬搬抬抬好不热闹,刚好在后门。
等袁妗妗准备,穿戴好,走去后门,一看这架势只能回府,等着人走了再说。
这一耽搁就到了下午,袁妗妗着急,就怕小乞丐不等她,也怕今天出不了金陵。
今日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在忙活,谢辛年找到袁妗妗道:“那暖阁和水榭,以后都给你住,以后你也是飞羽阁的主人。”
袁妗妗如今不稀罕了,有了离开的心思,谢府一刻待不住,弯唇道:“好啊,多谢少爷。不过少爷,下午,我还是想一个人待着。”
谢辛年看着她,明明笑不出来,还弯着唇,比哭都难看,心里心疼,却还是无可奈何,道:“好,随你。”
袁妗妗对谢辛年最后弯唇,转身回屋,说不伤心是假的,这辈子她以为可以跟他一辈子,可是事与愿违,她一个乡下人,果然没有大福气。
福气是什么,这辈子的怕是早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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